“隨他吧。”我無法地說:“腦袋長在他身上,他要這麼以為,我咋辦?”
“請你幫甚麼忙?”曲惠一臉的茫然。
“哎呀!你也把我想得太壞了吧,我就是再壞,也不至於淪落到殺人這一步嘛。再說了,我連雞都不敢殺,又豈敢殺人呢。”我撇撇嘴,用心假裝活力的模樣,抱怨道:“曲惠,冇想到你把我看得這麼卑劣。”
“曲惠,我固然是跟死人打交道,但跟那小子分歧。你想想:挖人家老祖宗的宅兆,那但是缺德帶冒煙的事兒呀。我呢,是做善事。我和他是截然分歧的。”老徐頭振振有詞地說。
“我真不敢說,你即便嘴上不罵,內心也會罵我是缺德鬼的。”我用心把關子賣足。
曲惠掛了電話,對我說:“詩文,看來,表叔對你的成見不小呀,竟然以為你和盜墓的是一丘之貉,嘿嘿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