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你憑甚麼罵我?”我氣呼呼地指責道:“我不是不肯意幫你,而是這個老徐頭太差火,我想幫,但愛莫能助呀。”
“你…你甭瞎扯。我倆是好朋友,不存在調情一說。”我抵賴道。
“我解釋了,純屬是曲解嘛。現在,我對你表叔能夠說既佩服,又敬佩。”我奉迎地說。
“你…你罵誰呀。”我氣惱地說。
“放屁!”陰魂不滿地罵道。
“這個,就算我冤枉他了,但他也不曉得我對他的這個觀點呀。”我心想:當時,我罵老徐頭時,聲音很小,想必他也冇聞聲。
“這個……”我聽了陰魂的乞助,不由有點難堪了。這個老徐頭對我不咋的,雖說有曲惠這一層乾係,但老徐頭對我仍然是不冷不熱,好象我跟他上輩子有仇似的。現在,無頭男屍的陰魂請我幫手,這個忙我幫得了嗎?
“哼!我不是憑白無端的罵你,而是有根有據地罵你。”陰魂振振有詞地分辯道。
“放你孃的狗屁!”陰魂又罵了我一句。
“有。這個不是我冤枉他,誰讓他一瞥見苗絲雨眼睛就放淫光呢。”我辯白道。
“我罵你!”陰魂不客氣地說。
“媽呀,真的嗎?”我大吃一驚。
“你小子就是壞,當著我的麵,竟敢跟你鐵哥兒們的老婆調情。”陰魂嘲笑道。
陰魂見我無話可說,嘲笑了幾聲,持續說:“你跟老徐頭固然隻打了三天的交道,但是,他一向被你所操縱。你嘛,不是拿蜜語甘言阿諛老徐頭,就是拿好煙好酒賄賂老徐頭,說穿了,就些都是耍人的伎倆。”
“哼!想不到你把表叔看得那麼壞。”曲惠不滿地說。
“你發個甚麼火呀,算不算偷,你內心稀有。不過,你冇顛末老徐頭同意,就拿走了他統領的東西,能讓他不窩火嗎?”陰魂說。
“如何,你悔怨放我出來了吧?”陰魂幽幽地問。
“對!我腸子都悔青了。”我對陰魂翻了個白眼。
“你最壞!”曲惠伸手揪了一下我的鼻子,不過,這一下是用力揪的,疼得我“哎喲”大呼一聲。
我一想:陰魂說得有事理。便答覆:“我完整同意你的建議。”
“你偷走了我的命根子,還偷走了苗絲雨的頭髮。”陰魂冷冷地說:“或許你會抵賴:命根子是我給你的;頭髮是留作記唸的。你要曉得:老徐頭是賣力看管屍身的,屍身上的每一根汗毛,都在他的統領範圍內。你不顛末他的同意拿走了,就算偷!”
“你乾的那點好事甭想瞞住我,不過,我才懶得管你的這些洋閒事呢。言歸正傳,我還要奉告你,老徐頭對你惡感的第二個啟事,那就是你偷了他的東西,還不止一樣。”陰魂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