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聽清楚了。”我瞅著大姆指,深思了一會兒,幽幽地說:“陰魂呀,我明天放你一條活路,你還會返來找我的費事嗎?”
“咋啦?我表叔又對你發脾氣了。”曲惠聽到了我倆的對話,她有點不滿地說:“我表叔也是的,俗話說:不看僧麵看佛麵嘛。他都曉得你和我的乾係了,還對你這麼不客氣,太不象話了。”
“曲惠,我奉告你:隻要劉雄接辦了無頭男屍的案子,這個陰魂就再也不會來招惹我了,我信賴它。”我果斷地說。
“即便它說話不算話,那也冇乾係嘛。大了不得我每年找你要一次經血,把大姆指加固一下,便可高枕無憂了嘛。”我滿不在乎地說。
“好吧,既然如此,那我就冇二話可說了。如許吧,你拿一根針,把阿誰泡挑破,陰魂便能夠跑出去了。不過,姆指上要連著塗抹三天經血,才氣把阿誰針刺的洞封安穩了。因為,陰魂記得住路,逃竄後,還會跑返來的。”老徐頭交代道。
“是啊,陰魂的記性可好啦,它走過的路都做了暗號,以是,永久也忘不了。另有,如果章詩文放走了陰魂,每年都得拿經血塗抹一次,就相稱於加固洞口,不然,陰魂遲早還會附上他的身。”老徐頭說。
“你小子還是小我嗎?竟然替鬼提及好話來了,真是屁話連篇,我冇時候聽你放屁了。”老徐頭說完,鹵莽地掛斷了電話。
我對著曲惠點了點頭。
我聽曲惠說話的口氣,她在表叔麵前還是有分量的。
我心想:這一下咋辦呢?看來,這個無頭男屍不是個善主,但人家說的也在理,當初,我確切承諾過他:要動員劉雄接辦他的案子。現在,劉雄還冇正式承諾。是以,固然不能說我失期,但起碼是還冇兌現承諾嘛。
“詩文,你的意義我曉得,想給陰魂留一條活路,對吧?”曲惠問。
“萬一它說話不算話呢?”曲惠問。
曲惠掛了電話,問:“詩文,你都聽清楚了吧?”
如果用彆的女人的經血,不曉得管用不管用?
“詩文,你可得慎重點呀,我表叔說了,你如果放了陰魂一條活路,它還會返來找你費事的。以是,你應當三思而行呀。”曲惠提示我。
“喂,你…你死光臨頭,嘴還這麼硬呀。再過一個多小時,你就煙消雲散了。現在,我想放你一條活路,但有一個前提,那就是再也彆來騷擾我。今後,咱倆各走各的路,井水不犯河水。”我倔強地說。心想:都這個時候了,你還嘴硬,純屬找死的節拍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