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那,這…就是如何回事呀?”我驚駭地叫道。
曲惠的手機音量調得很大,她和老徐頭的對話,我聽得一清二楚。聽了老徐頭的話,我急了。忙對曲惠說:“你把手機給我,我要和你表叔說幾句話。”
“你小子想放它一條活路?”老徐頭一驚。
曲惠趕快把手機遞給我。
俄然,我感遭到大姆指開端漲痛起來,就象有千百根小針在上麵刺著。
我的心臟狠惡地跳動著,心想:這一下垮台了,必定是哪兒出了題目。俄然,一個不詳的動機閃現在我腦際:莫非老徐頭想害我?
“這個表叔究竟如何啦?”曲惠又是頓腳,又是搓手,急得在屋裡團團轉。
“好吧。”對方承諾了。
“表叔,您快說,該咋辦呀?”曲惠焦急地問。
曲惠急得直頓腳,抱怨道:“表叔這是咋回事嘛,每次找他時,一打就接,明天呈現了告急環境,反倒不接了。”
“媽呀,我大姆指好疼呀。”我鬆開捏著衛生巾的手,對曲惠說:“你快把衛生巾拿開,我看看大姆指是咋回事。”
我心想:我要不拍老徐頭的馬屁,隻怕他會摔了我的電話。
“真會拍馬屁!”曲惠撇撇嘴,在一旁嘀咕道。
“哦,就這個事呀。”老徐頭滿不在乎在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