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小子還裝胡塗呀。”老徐頭眼睛一瞪。
“那是,您整死我,不費吹灰之力,就象捏死一隻螞蟻。”我心想:老徐頭呀老徐頭,你覺得我是被嚇大的呀。想整死我,談何輕易呀。甭說你,就是惡鬼無頭男屍,見了我還客氣三分呢。
我細心察看著老徐頭的神采,鑒定他說的是實話。也就是說:我和苗絲雨的緣份還是一個未知數。
“那你得有她身上的一個……”老徐頭話說了半截,驀地打住了。
“是…是啊。”我隻好承認道。
我有些對勁,想不到我使了個雕蟲小技,就把老徐頭的話套了出來。我望著老徐頭洋洋得意的模樣,心想:你短長,我比你更短長。
我見老徐頭把口封得死死的,便歎著氣說:“如果我被阿誰女人拖到閻王殿去了,曲惠會悲傷死的。”我說這話的意義,是想讓老徐頭給我透露一點天機。
我心中一驚,倘使老徐頭曲直惠的表叔,那麼,劉雄就不該該稱呼他“老徐頭”,明顯,劉雄不曉得老徐頭曲直惠的表叔。
老徐頭見我小聲說話,一副畏畏縮縮的模樣,說道:“你坐在我的房裡,不要怕甚麼幽靈,我這兒布了驅鬼陣。”
“想不到你小子還懂一點陰陽之術。”老徐頭有點吃驚。他陰陰地瞅了我半天,又說:“你再瞧瞧地上。”
“你小子跟曲惠之前相好過吧?”老徐頭厲聲問道。
“徐老伯,倘使陰魂鑽進人的身材裡,那該如何辦呀?”我小聲說。心想:聲音小點,我身上的陰魂能夠就聽不到了。
一個大大的問號在我心中升騰起來。
“我…我……”老徐頭的話讓我一時摸不著腦筋。
老徐頭的這一番解釋,讓我佩服得五體投地。你彆說,解釋得還真有程度。
怪不得剛纔曲惠在我家,先是逼問,又是搜家,本來就是想毀掉苗絲雨身上的這個物件,讓我不能和苗絲雨結陽緣呀。看來,老徐頭把甚麼都對曲惠說了。而曲惠呢,卻對我打了埋伏。
“嗬嗬,我曲直惠的表叔。”老徐頭對勁地說。
老徐頭聽了我的話,公然有點心動了。他想了想,說:“我能夠奉告你一點天機,你和阿誰女人是陰緣還是陽緣,這個還冇定下來呢。唉!這要看你的命數了。”
想到這兒,我摸索著問:“曲惠說您和她是親戚呢。”
老徐頭的門牙都掉光了,一笑,嘴巴裡黑洞洞的,讓人看著發怵。我暗自想:本來老徐頭吃阿諛這一套呀。既然老徐頭感覺我的嘉獎話有事理,那麼,也就是說,曲惠應當跟老徐頭走得很近。我俄然想:莫非曲惠和老徐頭是親戚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