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詩文,我奉告你一個奧妙:劉雄跟我結婚時,他已經不是孺子男了。”曲惠沉痛地說。
“曲惠,你感覺劉雄對你說了謊話?”我詰問道。
曲惠又歎了一口氣,懊喪地說:“我這輩子隻愛過你一個男人,當然應當把初吻、初夜都獻給你啦。”
“哼!男人在乎女人的初夜,那女人莫非就不在乎男人的初夜嗎?”曲惠氣呼呼地說:“男人看重女人的那層膜,一旦膜破了,就象天坍了一樣。那麼,男人呢,拿甚麼來證明本身的初夜?”
“隻是在地上,胡亂扔著好多衛生紙,劉雄撿起來一看,上麵有很多穢物。並且,他的下身有些紅腫。明顯,那兩個女人趁劉雄酒醉,把他刁悍了。”曲惠腔調沉重地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