頓時,我的肩膀一陣徹骨地劇痛,我一瞅,隻見無頭男屍的手指甲足足有一寸多長,五根手指甲就象五根鋒利的釘子,刺進我的皮膚裡。
“您記清楚了,明天他還是光著身子?”劉雄瞅著老徐頭,猜疑地問:“您是不是感覺他光溜著身子有礙觀瞻,就給他蓋上了春裝?”
“是…是我…你…你要乾嗎?”我信賴,無頭男屍應當熟諳我,因為,我和他還做著一筆買賣呢。
老徐頭嚇得連退了好幾步,他神采變得煞白,急吼吼地說:“不好了,炸屍!”
老徐頭瞧了我和曲惠一眼,說:“你倆先出去吧。”說完,他對劉雄說:“你來看看。”
“媽呀……”曲惠兩眼一翻,竟然嚇暈了疇昔。
無頭男屍固然冇腦袋,但他卻看得見我的行動。隻見他楞了一下,問:“你…你小子又想拿小葫蘆恐嚇我嗎?”
我的臉碰到了地上,頓時,鼻子酸得就象吸出來一瓶醋,我一摸,鼻子出血了,牙齒也摔掉了一顆。我掙紮著爬起來,一看,無頭男屍竟然在撕扯曲惠的衣服。
“我絕對冇騙你,不信,我把她錢包裡的照片拿給你看。”我倉猝爬起來,從地上撿起曲惠的挎包,從內裡摸出她的錢包。
“這傢夥來時就是光著身子,我乾嗎要多此一舉呀。再說了,他躺在冷櫃裡,礙了啥觀瞻呀?”老徐頭瞪了劉雄一眼,說:“我還冇老胡塗呢。”
我和曲惠正往外走,聽老徐頭一叫,我趕快回過甚來。我驚奇地看到:我的春裝竟然蓋在無頭男屍的身上。
“老徐頭,您另有啥子事?”劉雄迷惑地問。
“前女友?哈哈…你小子遁詞挺多嘛,莫非天下的女人不是你老婆,就是你女友,全屬於你一小我?”無頭男屍說著,伸出那隻長滿白毛的手,抓住了我的肩膀。
無頭男屍一手拽著一個乳罩,正籌辦往下拉。我俄然急中生智,大呼一聲:“她是劉雄的老婆,你欺侮了她,劉雄就不會幫你破案了!”
“劉雄,你彆慌著溜號。”老徐頭喊住劉雄。
這一聲吼,降落而悠長。
停屍房裡隻剩下我和曲惠了。
我畢竟和無頭男屍打過一次交道,以是,我儘力讓本身平靜下來。
“她是劉雄的老婆?”無頭男屍停停止,他轉過身子,半信半疑地問:“你小子冇騙我吧?”
“你…傻呀,她跟劉雄一起來,不是他老婆,還能是誰?就是拿腳後跟去想,也能想得清楚嘛。”
曲惠穿的一件綠格子襯衫已經被扯開了,一件小白背心也被捋到了脖子上,胸前隻剩下乳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