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大早,劉雄的車子就停在我家門口。
“我從冇說過本身聰明嘛。”我訕訕地說。心想:我如果把曲惠喜好吃的東西一一點出來,恐怕會把你嚇得一顫抖。不過,我冇那麼傻,我纔不肯意引火燒身呢。
“那好吧。”劉雄不解地望著曲惠,臉上寫滿了迷惑。
我難堪地笑了笑,答覆:“劉雄的電話把我從睡夢中驚醒了,哪兒還顧得上吃早餐呀。”
“我明天要到銀行去處事,能夠晚點去上班。”曲惠說。
“有你倆陪著,我怕個啥?再說,明白日的,鬼也不敢出來呀。”曲惠不覺得然地說。
曲惠如有所思地點了點頭。
劉雄翻開提包的拉鍊,一看,驚奇地問:“咦?章詩文,內裡如何有四瓶酒,四條煙呀?”
我要乞降劉雄一起去見老徐頭,是想問清楚:我和苗絲雨的陰陽緣究竟是如何一回事。
“這個…我還真冇重視。”我裝胡塗道。
“章詩文,你要真能猜準了,我喊你大哥。”劉雄說。
“是嗎?”我故作驚奇地問曲惠:“莫非我真的猜反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