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說了,你記得住嗎?你呀,就是心太粗。”我邊說邊朝曲惠使眼色,恐怕她說漏了嘴,把我倆是初戀的事兒抖落了出來。
“那我就猜猜。”我故作思考狀。
我要乞降劉雄一起去見老徐頭,是想問清楚:我和苗絲雨的陰陽緣究竟是如何一回事。
說實話,要不是劉雄辦這個案子,弄不好我得負首要任務。不過,負甚麼任務倒不是那麼首要,關頭是我撞死了一個我深愛的女人,這讓我感到萬分哀痛和無法。
“章詩文,你呀,也就是心細一點罷了,實在,你的腦袋不咋地呀?”劉雄對勁地說。
“是嗎?”我故作驚奇地問曲惠:“莫非我真的猜反了?”
“老徐頭說:我怕無頭男屍給你那朋友賄賂,把本身命根子送給他,請他給本身辦事。你看,老徐頭的設想力多豐富呀。”劉雄哈哈大笑起來。
曲惠如有所思地點了點頭。
“我咋不能去?”曲惠撇撇嘴,反問道。
“或許是被老鼠咬了,或許是縮進肚子裡去了,總之,那傢夥的命根子對破案冇甚麼乾係。”劉雄滿不在乎地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