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詩文,我不傻,固然苗絲雨已經死了,但你仍然愛著她。因為,你寄但願於阿誰可望不成及的陰陽緣。不是我跟一個死人妒忌,你這麼癡情,會斷送了本身的愛情和婚姻的。”曲惠痛恨地瞪了我一眼,接著說:“我曉得:你之前確切愛著我,但你見我結了婚,就移情彆戀了。特彆是見了苗絲雨,就把我拋到腦後了。現在,你連抱我一下,吻我一下都不肯意,這已經很申明題目了。”
“破案熟諳的唄。”劉雄一邊洗手,一邊說:“曲惠單位的管帳科出了一樁盜竊案,局裡讓我去破案。一開端,她們單位思疑曲直惠作的案,我一查,終究查清楚了,是一個流竄犯作的案。曲惠很感激我給她洗清了委曲,就跟我來往起來。我倆熟諳兩個月後,就打了結婚證,算是閃婚吧。”
“媽呀,總算是逃出來了。”我擦了一把額頭上冒出的盜汗。
“買便宜古玩?”劉雄一下子來了勁,他饒有興趣地說:“老弟,你詳細說說,咋能買到便宜古玩?”
“劉雄,我奉告你:搞我們這一行的,鑒定程度都比較高,一件古玩值多少錢,內心都有個數。如果碰到不懂行的,把一件幾百萬、上千萬的古玩,當作不值錢的玩藝,3、兩萬,乃至3、五千賣給我們,那就掙大了。隻要淘到一件如許的古玩,就夠幾代人吃香的,喝辣的。”
“曲惠,你說得對。我如果掉進茅坑裡,就讓章詩文做你的老公,他還是個孺子男呢。”劉雄竟然把打趣開到了這個份上。
“劉雄,說句誠懇話,這類機遇是可遇不成求呀,真碰到了,我當然不會忘了你這個鐵哥兒們。再說了,我冇幾個親戚,也冇幾個朋友,我不想到你,還能想到誰呢?”我誠心腸說。
劉雄蹲在茅坑上,難堪地對我說:“嘻嘻…本來隻是想小便,冇想到一進衛生間,肚子就疼了起來。”
“走哇。”劉雄見我一副深沉的模樣,說:“這衛生間裡冇啥值得你揣摩的東西吧?”
“曲惠,你千萬彆曲解我了,我…我……”我曉得,即便我有千百張嘴巴,也解釋不清楚我對苗絲雨的感情,因為,我確切深深地愛著她。但是,一個活人深深愛著一個死人,這會讓人感覺我是一個神經病。
我對曲惠笑了笑,說:“劉雄掉進茅坑了,讓我去救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