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苗絲雪進了墳場。
“你拋吧。”我催促道。
“我對不起你姐,算是贖罪吧。”我歎著氣說。
苗絲雪膽怯地說:“我不敢走在前麵。”
“很簡樸。”我從口袋中取出一枚硬幣,遞給苗絲雪,說:“你來拋這個硬幣,連拋三次,如果有兩次是正麵,那就是你姐同意讓我叫她絲雨。”
苗絲雪早已泣不成聲,她哭泣著說:“姐,我來看你了……”
硬幣彈了幾下,正麵朝上。
“章詩文,不是我懺悔,是你耍賴皮,欺負我不懂這個事理。”苗絲雪忿忿地說。
“菊花也買了這麼大一束,可見,你是個實心眼的人。”苗絲雪嘉獎道。
“你又叫我姐絲雨啦。”苗絲雪抬起手,又想扇我耳光。
我細心看了看墓碑,心想:昨晚這墓碑炸開了,如何現在一點陳跡也冇有呀,真是怪了。
這十幾天來,我每天都要叫無數遍“絲雨”,早已經叫順了嘴,現在,讓我改口,已經不成能了。何況,我已經深深愛上了苗絲雨,更不成能連姓帶名地叫她了。
“苗絲雪,你想懺悔了?”我詰責道。
望著苗絲雨的墓碑,我吃了一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