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莫非一點影象也冇有了?”我不由大失所望。
“媽,我碰到過大難嗎?”我獵奇地問。
“哎呀,年代長遠了,我哪兒還記得起這個事兒呀。”母親說。
“我儘量爭奪吧。”我掛了電話,歎了一口氣,從腰間取下寶葫蘆,感喟著說:“寶葫蘆呀寶葫蘆,你隻曉得保佑我,如何就不保佑一下苗絲雨呢?你要曉得,她但是我深愛著的女人呀。如果你能保佑她,那我春節時就能把她帶到我家去了。”
“我還小呢,慌著談甚麼女朋友。”我最怕母親問這個事兒。每次跟母親通電話時,母親都必然會問這個題目。
我想起老羽士的話:“你和女鬼愛情,這條路太艱苦了。”
“那位羽士還說了啥?”我急於體味更多的環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