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嘛。”我從鑰匙鏈上取下姆指大小的寶葫蘆,捧在手掌上,左看右瞧,冇感覺它有多奇異。
老者禱告結束後,站立在桌前,他左手撫紙,右手執筆,一氣嗬成畫了三張符。他提起三張符,在香火上繞了三圈,慎重地把符遞給我,說:“這三張符,一張是安然符,你回家後把它燒了,然後,紙灰泡水喝下。第二張符是護身符,你要把它放在貼身的口袋裡。第三張符是鎮鬼符。當你碰到惡鬼時,就把它貼在惡鬼的腦門上。記著了:這三張符的用處各不不異,千萬彆用錯了。”
“是啊。莫非不可嗎?”我有點驚駭了,心想:該不會傷害到苗絲雨吧。
當初,無頭男屍劉堅見到這個小葫蘆時,被嚇得連連後退,一副驚駭的模樣。現在,老者見到這個小葫蘆,又如此虔誠地膜拜,看來,這個小葫蘆不是平常之物呀。
“我也不曉得是哪兒來的。歸正從我記事時起,它就一向掛在我的脖子上。自從我上大學後,才把它掛在鑰匙鏈上。”我答覆。
我慎重地接過這三張符,點點頭,說:“感謝老爺爺,我記清楚了,不會搞錯的。”說完,我把三張符細心揣進貼身的口袋裡。
“這類葫蘆掛件在淘寶網上多得很,便宜的隻要幾元錢一個。”我感覺老羽士有點誇大其詞了。
我被老者弄胡塗了,心想:他對這個小葫蘆行膜拜之禮,莫非這個小葫蘆真是神物?
“你把女鬼的頭髮裝進了寶葫蘆?”老羽士駭怪地問。
“你這個寶葫蘆金光四射,當然,凡人是看不到金光的,隻要我們道人才氣看得見。不過,鬼神也能看獲得。”老羽士說。
“小夥子,這個寶葫蘆是誰給你的?”老羽士迷惑地問。
“老爺爺,您冇搞錯吧,我的這個小葫蘆就是個平常的掛件嘛。甚麼茅山玄門,甚麼開光神物,我一點也不懂。”我聽了老者的話,感覺非常駭怪,心想:莫非老羽士搞錯了,錯把一個淺顯的驅邪之物當作了寶貝。
“你敢必定祖父隻是一個淺顯農夫嗎?”老羽士詰問道。
“我是問這個小葫蘆。”老者彎下腰,細心瞅著掛在鑰匙串上的小葫蘆。
“如果你爺爺的茅山真人,應當還會有彆的寶貝。”老羽士深思著說:“我說的寶貝,不是指金銀財寶,而是我們玄門的寶貝,就象這個寶葫蘆一樣。”
“唉,這半個多世紀來,不興這一套了。以是,我茅山一宗也逐步式微。現在世麵上的所謂羽士,都是騙吃騙喝,裝神弄鬼的小地痞。真正的羽士已經鳳毛麟角了。”老羽士點頭感喟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