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你被鬼纏上了,還是個女鬼呢。”老者臉一沉,一本端莊地說。
“這就對了。”老者指著麵前的一個小板凳說:“你坐下吧。”
“難在哪兒?”我焦心腸問。
昨晚在夢中,當我看到白裙女鬼走在本身前麵時,竟然冇有涓滴的驚駭。特彆是當苗絲雨的墓碑霹雷一聲炸開時,我也冇有膽怯過。
我想:現在我已經占了兩條:一是我撞死了苗絲雨,把她變成了女鬼;二是苗絲雨奉告我她的死有隱情,明顯,是想讓我給她幫手。
老者嗬嗬一笑,答覆道:“如果占了第1、第二條,那第三條也就差未幾了。”
我細心瞅了瞅老者,見他穿戴一件臟兮兮的長袍,一坨噁心的眼屎掛在臉頰上。看來,他也是個算命測字騙錢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