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劉雄,你能夠試一試嘛。有個建功受獎的機遇你不抓住,過了這個村可冇這個店了。”我警告道。
我感覺把本身和曲惠的乾係降格為“老鄰居”確切有些不當,因而,趕快改口道:“老朋友,嗬嗬…老朋友。”
“你感覺十六歲是小孩嗎?”曲惠憤怒地詰責。
“詩文豈止是有一點點偵察天賦,的確算得上是個偵察天賦了,劉雄,你乾脆保舉詩文進公安得了。你看,你們瞎忙了半年,連一根稻草也冇撈著,人家詩文不費吹灰之力,一下子就弄清了死者身份、第一犯法現場。哼!我算是領教了公安的笨拙。”曲惠不屑地說。
“哪兒?”曲惠不解其意。
曲惠見了我的暗號,曉得我約她到小河邊去,因而,她抬手揪了揪本身的耳朵,暗見曉得了,能夠去約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