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曲惠,我乾嗎要裝病呢?我確切頭暈。或許是冇睡好覺的原因吧。”我敷衍道。
“那是。”我心想:一計不成,還得再來一計。總之,不能讓曲惠輕而易舉地讓我喝下“豬骨灰”。
劉雄瞪了我一眼,不滿地說:“章詩文,你這是啥意義,莫非還想要嫂子持續餵你喝酒嗎?”
門鈴響了。
“當然好喝了。嫂子喂的酒,千杯不醉呀。”我歡暢地說。
“好喝吧。”曲惠對勁地瞅著我,我曉得:她內心必然對勁極了。
“唉!但願如此吧。不然,我這輩子虧死了。唉!隻怪我和你相見太晚了,不然,現在咱倆餬口在一起,多幸運完竣呀。”曲惠遺憾地說。
我在內心禱告著:老天啊,讓曲惠的母親長命一點吧!
“這是江湖上的一種喝法,拜把子的哥兒們喝第一杯酒時,就是這麼互換著喝的。”我胡編亂造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