瘦猴已經把黑狗牽上車了,他問:“章哥,走不走?”
“翠花,我得走了。”我悄悄推開小孀婦。
此時,我才明白了:本來瘦猴喊我,是給我通風報信呀。
這一下,我真逼真切地感到到:小孀婦的皮膚是甜的。這類甜味,不象白糖、不象蜂蜜,是一種非常的甜。
“都下地乾活去了,就我一小我在家帶孩子。”小孀婦低聲說:“章哥,您到屋裡去坐坐吧。”
我望著小孀婦嬌美的臉龐,心想:難怪蛤蟆鏡一見小孀婦就被她迷上了,她確切長得太美了,這類美正象曲惠所言:“就象一朵纔出水的荷花。”
啊,莫非小孀婦的身子是蜂蜜做的,竟然發甜呀。
“翠花,我也喜好你。”我撫摩著小孀婦的脊背。心想:老徐頭說小孀婦是狐狸精,或許是用心恐嚇我的,想讓我知難而退,闊彆小孀婦。
“章哥,我曉得。”瘦猴識相地說。
我心想:這個瘦猴真不懂事,莫非不曉得我和小孀婦在屋裡親熱嗎?
我對小孀婦說:“你公婆呢?”
“章哥,您看小孀婦的眼神很和順,小孀婦看您的眼神很含混,這一點,我到小劉莊的第二天就看出來了。”瘦猴笑著說。
瘦猴正要下車,我一把拉住他,說:“彆慌,戴上這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