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大早,手機鈴聲把我驚醒了,一看,是程逸飛打來的。
“大哥,你起床了吧。”程逸飛興沖沖地問。
“好吧。”我勉強承諾了。心想:有事無事喝甚麼早茶呀。平常,我早餐吃得很隨便,常常是幾片麪包,一杯牛奶就對於了。
“哎,你一頓早茶,讓我落空了一個美覺。”我遺憾地說。我和程逸飛固然隻要一麵之交,但我卻感覺我倆就象瞭解多年的老朋友,以是,說話就比較隨便了。
“大哥,快把你的銀行卡號奉告我,頓時就把錢打給你,如許,你立馬就腰纏萬貫了。”程逸飛笑著說。
出了徐副館長的辦公室,劈麵碰到了瘦猴。
我把銀行卡號奉告了程逸飛,冇非常鐘工夫,八百萬就打出去了。
“這麼快就脫手了?”我一驚,心想:這個程逸飛做事很敏捷呀。
一進徐副館長的辦公室,見蛤蟆鏡也在那兒。
瘦猴愁眉苦臉地等待在門外,見我出來了,就象抓到了拯救稻草,忙趨上前來,哀哀地說:“章帶領,您救救我。”
“章老弟,我剛纔跟表哥說了,今後考古儘量跟你安排在一起,咱倆合股乾,共贏呀。”蛤蟆鏡說。
程逸飛已經到了,他站起家來,號召道:“大哥,來啦。”
“我跟你說了嘛,有個港商一向跟在我屁股前麵催貨呢。他獅子大開口買了這塊《和親伉儷石》,還說冇吃飽呢。大哥,你得再幫我聯絡貨源呀。”
“兩千八百萬?”我又舉高了三百萬。
我答覆:“是。”
“請您跟我來。”辦事員熱忱地帶我上了二樓,來到“紅梅”雅座。
我爬起來,洗臉、刷牙。然後,開上轎車直奔《老廣東》酒樓。
“瘦猴,你彆急。你找博物館乞貸,真冇這個先例。莫說你是臨時工,這是正式職工想借這麼大一筆錢,也不太輕易的。以是,這條路行不通。”我闡發道。
“二千萬?”我心想:賣得這麼草率,必定冇好價。按我的設法:這塊《和親伉儷石》最好是先在媒體上炒作一陣子,然後,再拍賣。
找誰去灑黑狗血呢?我想了一圈,總感覺張三不可,李四不當,王二麻子分歧適。想了半天,也冇終究肯定下來。
“兩千五百萬?”我又猜了一個數。
一進酒樓,一名辦事員就迎上前來問:“叨教,您是章先生嗎?”
“你叔叔得了胃癌?”我問。
一到家,我就睡意大發,倒頭就入了夢境。
唉!這些當官的,人前是人,人後是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