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錯,錯,錯!大錯特錯!嘻嘻…我一向覺得你小子誠懇,看來,我是瞎了眼。我再問你一句:你和阿誰客戶是甚麼乾係?”“大眼睛”惡狠狠地說:“你此次如果不從實招來,彆怪我對你下毒手。”
“我看你倆不象逢場作戲。”“大眼睛”盯著我的眼睛,幽幽地說。
“頭兒,彆跟他羅嗦了,活埋了算了,我已經讓弟兄們把坑挖好了。”黑衣男人不耐煩地說。
“你容我想想。”我說。
“好吧。既然我這個侄兒執迷不悟,那我也冇體例了。送他上路吧。”“大眼睛”冷冷地說。
我俄然明白了,必然是阿誰盯梢的偷聽了我和程逸飛的說話,曉得我倆以兄弟相稱了。哦,我終究明白了,本來,“大眼睛”曉得我和程逸飛已經拜了把子,以是,就想讓我以兄弟之情,動員程逸飛放棄這塊《和親伉儷石》。
“是…是買賣火伴呀。”
“這個我曉得。”“大眼睛”陰陰地瞪著我,問:“你倆固然是第一次見麵,但卻一見仍舊,相見恨晚呀。”
我心想:現在隻要這個無頭男屍的陰魂能救我了。如果他不救我,就冇人幫他破案,更冇人幫他找回腦袋。何況,無頭男屍還欠我一小我情呢。
“頭兒,彆跟他廢話了,早點埋了,我們去吃宵夜。”黑衣男人腳一踢,泥土灑了我一臉。
“哈哈……”“大眼睛”抬頭狂笑起來,笑得前仰後合。等他笑夠了,才直起腰來,伸脫手,托住我的下巴,問:“咱倆是甚麼乾係?”
我的腿被嚇軟了,底子就走不動路。幸虧兩個彪形大漢力量大,拖著我往前走。
兩個彪形大漢象拎小雞一樣,呼哧一下就把我甩到了坑裡。
掩土的兩個彪形大漢住了手。
“哎呀,您曲解了。您是買賣人,曉得買賣場上喜好稱兄道弟,我和阿誰客戶春秋相仿,隨口稱個兄弟,套個近乎,滿是為了做買賣嘛。莫非您真覺得我倆拜了把子?”我解釋道。
“愣住!”“大眼睛”說。
“你倆在“一家親”飯店裡乾了啥?”“大眼睛”問。
這時,土已經埋到我的小腹部了。
“好,我有充足的耐煩。不過,我隻能給你五分鐘時候。”“大眼睛”不屑地瞅著我說:“我還覺得你小子是豪傑呢,本來也是個怕死鬼呀。”
媽呀,“大眼睛”真要置我於死地了。滅亡的威脅就象一張大網,緊緊地罩住我,讓我喘不上氣來。
“大眼睛”對黑衣男人說:“埋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