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,如果不壓服程逸飛讓出這塊石頭,“大眼睛”又不會饒過我。看這個架式,真會要了我的小命。
“您…您樊籬了手機信號?”我惶恐失措地問。
“是啊,我也冇想到大眼睛竟然是個小癟三,唉!”我點頭感喟道。
“我呢,不是不跟您說《和親伉儷石》的故事,而是還不到時候嘛。要怪,得怪我這小我辦事太慎重,太為客戶著想,驚駭誤導了客戶,以是,說話非常慎重。這一點請您不要曲解了我的美意。”我死力辯白道。
“手機冇信號?”我吃了一驚,取脫手機一看,公然冇信號。
“對呀。我要連這一點都想不到,還叫老狐狸嗎?”“大眼睛”對勁洋洋地說。
黑衣男人把我帶回程逸飛的轎車旁。
程逸飛見我返來了,忙翻開車門,把我拉上車,體貼腸問:“大哥,你冇事吧?”
我對車外等待的黑衣男人說:“帶我去見頭兒。”
“俗話說:覆水難收。您已經明白表示不買那塊石頭了,下家客戶纔去談嘛,人家現在已經買下了那塊石頭,如何會再讓給您呢?”我說。
“我不是不肯意當說客,而是我壓服不了客戶。”我委宛地說:“不然,我去說說看。”我想:還是軟一點好,免得激憤了“大眼睛”,萬一他腦瓜子一熱,真的砍我一刀,那我就冤枉死了。
“大哥,你真冇事?”程逸飛見我神采慘白,問:“他們的企圖是甚麼?”
“你冤?我才叫冤呢。一塊大肥肉已經吃到了嘴裡,卻被彆人硬生生地搶了去。想想我就來氣!”“大眼睛”把刀從我脖子上拿開,用手抹了抹刀鋒,說:“一想到這兒,我就想活劈了你!”
我恍然大悟了,本來,“大眼睛”是恐嚇我,他隻是拿刀背在我脖子上砍了一下,不過,這一下砍得挺重的,現在,我的脖子生疼生疼的。
“大哥,你說,該咋辦?我聽你的。”程逸飛說。
“報警?”“大眼睛”哈哈笑了起來,笑夠了,才說:“你把手機拿出來看看,有信號嗎?”
我的魂一下子被嚇飛了,腦筋裡頓時一片空缺,竟然連躲都不曉得躲了。
“你小子挺固執嘛,刀架在脖子上竟然還能泰然自如,媽的!莫非你真不怕死。”“大眼睛”氣呼呼地問。
“對呀,我外號叫老狐狸。”“大眼睛”誇耀道。
“我當然不會乾了。”“大眼睛”冷冷地說。
“我不是不想壓服他,而是壓服不了他呀。您想想,倘使您買了這塊石頭,我來講服您讓給彆人,您乾嗎?”我苦口婆心腸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