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古呀,跟在你身後的不是蟲王,隻是一隻淺顯的老鼠。”我安撫道。
俗話說:重賞之下有勇夫。
眾民工麵麵相覷,你看我,我瞧你,誰也不敢吭聲。
我望著蛤蟆鏡,心想:這一下你可出大醜了。光找個拉屎的藉口不管用呀,等你拉完屎,還不是得下到墓穴裡去呀。
“睡啦,不跟你小子磨牙齒了。”老徐頭翻了個身,呼呼大睡起來。
我瞪了他一眼,說:“聽我的冇錯,千萬彆下去。”
“這個蟲王很短長的,比老虎、獅子還要短長一百倍。”我威脅道。
“我讓你勸勸他嘛。說實話,表叔跟食人蟲較量,還不把你也拖累了呀。詩文,我奉告你:萬一產生告急狀況,你得第一時候腳底抹油呀,千萬彆硬充豪傑。”曲惠警告道。
“竄出來,打死就完了嘛。”小孀婦的孃舅滿不在乎地說。
“您…您讓我下?”蛤蟆鏡慌了神。他擺佈一看,見眾民工一個個都垂著腦袋,一副畏縮的模樣。
“這墓穴隻要二米多深,又不是萬丈深淵,有啥子傷害?”小孀婦的孃舅完整不曉得蟲王的事情,以是,眼睛裡隻要八百元錢了。
我迷惑地問老徐頭:“表叔,弄不好真冇蟲王。”
我趁蛤蟆鏡進屋拿東西的空子,從速對小孀婦的孃舅說:“你記取:彆下到墓穴裡去。”
“好就行。下午,我表叔給我來了一個電話,說了些莫名其妙的話,害得我一下午都心神不定。”曲惠歎了一口氣說:“詩文呀,我想請你勸勸表叔,彆跟阿誰食人蟲較量了,何需求自討傷害呢?”
兩把鑽機一起上,冇半個小時工夫,洞口就擴大到象一扇窗戶那麼大了。
“瞥見了,不就是幾隻大老鼠嘛。”小孀婦的孃舅不覺得然地說。
我一驚,昂首望去,隻見蛤蟆鏡冇命地奔了過來。在他的身後,竟然跟著一隻大老鼠。
“彆多問了,按我說的辦就行了。”我驚駭蛤蟆鏡出來瞥見我和小孀婦的孃舅說話,從速退到了一邊。
“對!我讓你跟我一起下到墓穴裡去。”老徐頭板起臉說。
蛤蟆鏡手一揮,說:“誰跟表叔一起下去,誇獎五百元。”
“哎喲!我肚子疼!”蛤蟆鏡俄然捂著肚子,嗟歎起來。“大…大抵是要拉屎了,您等著,等我拉完屎就來。”
老徐頭的話音剛落,我的手機鈴聲就響了。一看,曲直惠的電話。
蛤蟆鏡的臉嚇得慘白,額頭上淌著汗,連氣都喘不勻了。
“奶奶的,我正蹲著拉屎,它竟然咬了我屁股一口。”蛤蟆鏡餘悸未消地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