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夕顏伸出雙手,也冇有血。
既然手不是本身的,那臉呢?
莫非穿越了?
固然杜夕顏已經決定,如果有來世,她必然不要再死忠一個男人,為他守身守心,到最後遍體鱗傷。她要看遍天下帥哥,睡遍天下美女,但不代表她要被人糟蹋。
“初蓮啊,話雖是這麼說,但是行有行規,你該曉得你出去的代價和出去的代價絕對不一樣,以是這代價嗎……”金嬤嬤冷靜默算著,到底要多少。
杜夕顏一屁股坐在床上,開端漫天胡想。
老天爺,你玩我呢?我說要很多美女,可不是要我本身做青樓女子,是我挑男人,可不是讓男人挑我!
做皮肉買賣的,天然是見人說人話,見鬼說大話。且非論這金嬤嬤是心中是如何想的,但話卻說的非常動聽。
杜夕顏天然發覺到了金嬤嬤的非常,本來是有彆人想讓她早日接客。是有人早就看上了她,還是彆的甚麼啟事?
這不是我的,為何會戴在我的手腕上?
吱呀一聲,門開了,杜夕顏就瞥見一貌美女人站在門口,手裡捧著一個瓷碗。
我進入了誰的身材?
杜夕顏坐在鏡子前,哪怕銅鏡看不逼真,她也看得出這張臉美極了。
老天爺,你公然對我不薄,死前我說要來世,你公然給我來世,我說要變美,就真的變美。咦,對了,我還說過要很多美女,那美女呢?
“另有嗎?”杜夕顏兩口就喝完了。
“好,隻要我籌到了八百兩,金嬤嬤就會還我的賣身契?”
“成交!”杜夕顏也不還價,歸正她身無分文,這筆錢天然有人出。
初蓮?初戀?原主的名字?到挺有詩意。
“嬤嬤以為我的模樣當不得頭牌?”
杜夕顏倉猝起家,去尋覓鏡子。
窗戶出不去,門口想也彆想,如何辦呢?
“啊!”金嬤嬤被嚇的一顫抖,倉猝起家,抖落身上的汙漬。
我冇死?
杜夕顏是真餓了,也不曉得原主多久冇吃過東西了,就這碗稀粥,哪夠填肚子的?
“這個不需嬤嬤擔憂,我隻問嬤嬤承諾不承諾?”
彎彎的眉毛,大大的眼,高挺的鼻梁,小小的嘴。
杜夕顏不但發明本身的手腕上多了個手鐲,也發明這不是本身的手,太細緻了。她的手因為多年籌劃家務,早已粗糙。
“呦,醒了?你覺得跳湖就不消接客了?你也不探聽探聽,凡是進了我這芳華閣的女人,有一個不接客的嗎?”門口站了一名穿戴大紅色花裙的嬤嬤,塗了厚厚的胭脂水粉,嗆得杜夕顏隻捂鼻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