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晨回到君臨天下國際花圃,秦歡先去沈擎天家關窗,然後給陽台的花澆水。
剛爬幾步,就被沈飛揚踩住她的腳。
“你跟我試過,就會曉得你阿誰野男人不值一提。”沈飛揚一把掀起她的睡裙,伸手去扯她的小內內。
沈擎天感受氛圍不對,想起之前沈飛揚暴打秦歡,還把她推下樓梯,他有些不放心。
“賤人,你敢打我。”沈飛揚怒極,狠狠一巴掌,打得秦歡頭磕在茶幾上,摔下沙發。
這個賤女人,還冇有仳離,她就想著彆的男人!
秦歡聽到他安撫的話,卻哭的更凶了。
“彆怕,冇事了。”他磁性的嗓音就在耳畔。
“乾你!”沈飛揚帶著酒氣,湊上來就要親她。
沈擎天站在門口冇有出去,冷聲道:“我在走廊聽到有人喊拯救,秦歡呢?”
“我去法國之前,你跟我說不要拉攏你們,你們是不成能的,你現在是在乾甚麼?”沈擎天怒不成遏,上前狠踹了沈飛揚幾腳,“沈家的臉都讓你丟儘了!婚內家暴、強姦也要負法律任務!”
賤人,蕩婦,他是她的老公,彆的男人無能她,他也能夠!
她正在發熱,滿身紅十足地,沈擎天把薄被翻開,讓她散熱。
之前還說愛他,不但瞞著他代孕,仳離手續還冇辦,就喜好上財大器粗,顏高活兒好的野男人!
“啊……”她疼地尖叫,大聲呼救:“拯救,拯救啊……”
她還在躊躇要不要開門的時候,沈飛揚又用力拍了幾下,“快開門,我曉得你在家。”
他涼薄的唇在她的耳邊輕聲道:“嫁給我的這半年,你碰都不讓我碰。做為你老公,都要仳離了,還不讓我乾你一回嗎?”
沈擎天走到沙發邊,解開秦歡手上的寢衣帶子,剛扯掉她嘴裡的布團,她就“哇”的痛哭出聲。
秦歡肝火攻心,翻開門,劈臉蓋臉一頓臭罵,“沈飛揚,你彆血口噴人!你想要我名下的地,做夢!”
秦歡冒死地推搡掙紮,但是他的手臂就像一把大鉗子,監禁著她的腰,她如何也掙不開。
現在看著他,感覺極其陌生,肉痛地揪到了一起,淚水恍惚了她的視野。
“放開我!”秦歡絕望地哭喊道。
“嫌我臟,你又比我潔淨多少?十幾歲就代孕生子,你特麼還跟我裝甚麼心機停滯。照片上的阿誰男人是誰,他能滿足你嗎?”沈飛揚的臉通紅,眸色更加幽深,手上的力道加大幾份,青筋都鼓起來了。
沈飛揚完整喪失明智,她有力地倒在沙發上,寢衣的領口大開,暴露烏黑脖子和若隱若現的深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