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......我是思疑鹽郡主是決計為之。”頓了半晌,她揉了揉太陽穴,複言道:“難波,現雖與我軍為友軍,但是畢竟自成一國。此次難波來援,不過是審時度勢,怕唇亡齒寒罷了。但將來,我朝與難波遲早會產生牴觸。鹽郡主......該是想借博多之手耗損難波兵力。且不說彆的,如果此次真的動靜泄漏,導致難波折損幾員大將,那麼今後我朝重新同一的大業,將會少幾顆絆腳石。”
小嶋真子一挺那尚算不上飽滿的胸脯,洋洋得意的說道:“此物可載人於高空中滑行!”
這確是想的有些簡樸了,彆看岡田奈奈在軍事上天賦甚高,技藝上資質妖孽,可其他方麵也不過是個淺顯少女,乃至有些嬌憨。要曉得,即便江山一統,兵器入庫,放馬南山,可這朝堂之上,乃至官方百態,那裡不是到處充滿著暗潮詭詐、詭計圈套。隻要有人存在,怎會冇有爭端?
岡田奈奈揉了揉發脹的雙眼,將書冊擺在案邊。悄悄地歎了口氣,望著帳交際來回回的巡查兵士,雙眼垂垂墮入茫然,思路中,閃現出曾經與高橋南暢談兵事,比武參議,傳授韜略的一幕幕舊事。固然並未拜師,但在她的心中,高橋南就是本身的恩師。現在,人已拜彆,此前各種彷彿就在昨日,讓人唏噓不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