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香給他順了順有些狼藉的長髮道:“今後少吃些酒就是了。”
秋香隻好對他挑眉。
唐寅對著他露齒一笑,然後顛顛地跑向秋香:“秋香!”
“對!”祝枝山應和著點了點頭:“你曾經不是說過嗎?你在院子裡樹下埋了成年佳釀……是這棵嗎?”
“嗯?”秋香一愣,朝唐寅看去的時候他已笑嘻嘻地叫著桂花釀三個字。
聽了祝枝山的論述,幾人對唐寅的事唏噓一番,說了很多早日病癒類的話。
小六嚴峻兮兮地說道:“女人,那些人彷彿都是公子的朋友,一聽我說公子返來了便跟我返來了。”
忙繁忙碌了十幾天,秋香和唐寅終究把第一批酒埋上天下。
他指了指祝枝山,比了個抬頭長飲的行動。
他用餘光瞥一眼遠處的秋香,敏捷湊到唐寅耳邊道:“你等著吧,總有一天要讓你交代出來!”
約莫有四五個擺佈,年紀不過而立之年,大多穿戴和祝枝山差未幾的儒發展袍,想必是唐寅的同窗。
唐寅這廂點頭晃腦:“這棵……那棵……另有那棵那棵……”
這個時候寧王聲造反的事也進入一個白熱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