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曉得了,你個傻小子,比我都癡心!二寶趕上你算是積了八輩子福了。”羅吉拍拍席宴清的肩,“走吧,你看看另有啥其他的東西需求買不。”
羅非倒是真忘了。不過聽著李月花說的那些,他口水都要下來了。他來這之前每天都要吃起碼兩樣生果,來了這以後就冇見過生果。
“聘禮不是給過了麼?”
“也是,那等歸去讓二寶量了尺寸,我再帶他一塊兒來,讓他挑他自個兒喜好的款式。不過有個東西我還是要買,吉哥你在這等我一會兒,頓時返來!”席宴清說著人已經跑走了,冇一會兒返來的時候懷裡多了個小布包。
“咳,也冇甚麼。”羅非艱钜地憋著笑,“就是……就是四寶他偷偷用席宴清送給我的瓷碟裝醬油蘸餅吃了。”
羅非喝了粥,過了會兒又問:“娘,聘禮都要給甚麼啊?”
“被子就等明兒再說吧,咱倆應是拿不動了。”光是酒和肉就需求一小我了,“再說棉花和布料,咱又不曉得要買多少。並且這又是魚又是肉的,萬一把料子熏上腥味可不好。”
“嗯,席小子說是買東西,我也冇細問。我猜著應當是去買些要做聘禮的東西。”
“姐!你再笑信不信我真活力了!”羅毅的確快被氣死了,本來就愁悶,她還老是笑他!
“最搞笑的是,二哥說阿誰瓷碟是、是他公用的廁籌,哈哈哈哈哈哈哈哈!四寶竟然用二哥刮屎的東西當碟子,還往裡倒、倒醬油。哎喲我的媽呀,笑得我肚子都疼了,哈哈哈哈哈哈哈哈!”
羅非還是有點不樂意。本來明天他還信席宴清幾句話能搞定,可這也冇搞定啊!
哥倆吭哧吭哧帶著東西往回趕,到家的時候天都快黑了。
他是急著想買牛,可也不能當冤大頭啊!
“給二寶的,不過這個可不能跟你說。”席宴清把東西謹慎放好了,又把麻繩綁好的酒罈子重新扛到了肩上。
“彆提了,你爹正安撫四寶呢。”
席宴清出門的時候錢都帶上了,冇想到去了趟牛市,冇有一頭合適的。有一頭公牛看起來還不錯,一歲半了,長得膘肥體壯且看起來非常安康,但偏生是個花的,並且要價有點高,竟然要白銀七兩。
“這,這真的隻能怪你了四寶,誰讓你不事前好好問問你二哥。”羅吉說著把布包給羅非,“二寶,這是席弟讓拿給你的。特地給你買的,我要看他都冇讓,你瞅瞅是啥吧。”
“如何了這是?”羅吉問。
“嘔!”羅毅中間放著個泔水桶。他嘔了半天,眼淚汪汪地看著羅茹,“姐,你有冇有點兒憐憫心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