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刻，我像個好人，冇有一絲安撫疏導，讓他清楚本身的孤傲，明白本身的殘暴。

“我該如何辦？”

“真的不肯再轉世？”我問道。

“你先奉告我，他們在哪？”

“請你記著，這一世花淚的內心仍然冇有你。”

“不為甚麼，因為她想懂的人不是你罷了。”

我不曉得白離是以甚麼心態說出這句話，明顯統統的題目都已經解開，為甚麼不肯意說一句認錯的話。但，我感受的到他氣味的龐雜。

“冇有。”

“憑甚麼？憑你在人界時，一體凡胎為她擋天劫。憑你為留在她身邊用心錯過昇天。憑你情願日日伴隨她擺佈，哪怕她冇再看你。憑你為了讓她高興，擅自放她下界。憑你怕她受罰，替她下天國受寒毒之苦。憑你――曉得她底子不把你放在眼裡，你卻從冇停止過，愛她。這些，夠嗎？”

化形後的莫桑我是第一次見到，三色頭髮金、銀、黑，一雙與蛇及其類似的眼睛流露寒光，高挺的鼻子下倒是一張紅豔豔的大嘴，一身綠色近似唐裝的服飾緊貼身上。不妖不媚，但仍然隨時要你命。

……

“夠了，可那些都不是花淚想要的！”

“你不消騙我。”

下一世嗎，如果有，那就好了……

“你們來了。”推開門的刹時，莫桑沙啞的聲聲響起。

“你說，她想要甚麼？”

白離猛地推開我，向前追了幾步，看著消逝的門，重重摔在地上。我冇有去扶他，任他呆傻的坐著。

雪漂渺回身，不再轉頭，冇有停頓的走進天國之門。

我信嗎？當然不！

“您有甚麼話讓我傳達的嗎？”

“被我關起來了。”

偌大的處所隻要他本身，我底子不信，他冇找到花淚一行人。

“是，不然呢，她永久不會愛我，得不到不如毀掉。”

“暖和，不離不棄的愛。”就這麼簡樸，卻那麼的難。

“如果你當時肯說出來，那麼你必然是第一個走進她內心的，而不是前麵隻守了花淚一夜的白魂。”

雪漂渺彷彿想開口，卻在看向一邊的白離時又搖點頭，笑道，“我該走了。”

“你親手殺了鏡花仙子？”

雪漂渺卻冇再解釋甚麼，走到我身邊，從身上取下一物。

“死了。”

“你又是憑甚麼這麼說？”

“人呢？”我問道。

“習夢，扶著我，走。”白離幽幽的開口。

“為甚麼你都懂，而她卻不懂？”莫桑伸脫手指劃過我的臉頰，這感受讓我滿身發麻，你說，被蛇盯著的感受能好嗎？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