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已經跟出來了,那就是她的命。
我手上五雷指印訣穩定,口中恥笑:“你在教我做事啊?”
發明身邊的氣機,有一個方向,驀地混亂。
這個時候,就看到自江麵之上,一股黑霧,如一堵城牆般,緩緩的朝這邊挪動。
不過都被我手裡的麻桿打了歸去。
就見少女的臉龐又變成了中年男人的模樣,接著,又變作少年,婦女,中年,孩童……
在麵對這類詭異的時候,比普通的女孩子要平靜很多。
奇異的是,六合之間,固然都是黑漆漆的一片。
到了江邊。
“固執之者,不明品德。聰明潔白,心神安寧。三魂永久,魄無喪傾……”
我手上早已經籌辦好的五雷指,敏捷打出。
穩住心神以後,再看那雲霧,已經一起轉動到麵前。
我將竹籃放下,從內裡摸出兩根蠟燭。
打在鬼手之上,也如鐵鞭抽打普通,收回噗噗的沉悶聲響。
“小子,這是你逼我的,就算是你那死鬼爺爺複活,也說不出甚麼來。”黑影降落的嗓音再次想起。
唯獨我麵前,先前點的蠟燭與香火,微小的光芒,在這暗中當中,變得光亮大放。
那黑影隱在黑霧當中,落空了蹤跡。
“神師殺伐,不避豪強,先殺惡鬼,後斬夜光!”
又避風點上蠟燭,隨走幾步,測定好方位後,將蠟燭插在土裡。
相傳,當年二郎神楊戩,用一根芝麻桿,挑著兩座大山,行走如飛。
看看四周的環境,我也不想再拖下去。
會用產生米,作為超度亡靈的媒介。
我有些調侃的說道:“如何,藏不住了?”
沙啞的嗓聲響起:“你們吳家,列祖列宗的牌位都在水裡泡著你不管,你爺爺俏梅花的名頭那麼響,身後浸在水底十年你不管……”
說來也怪,本來脆弱不堪的麻桿,在打到那些鬼手的時候,卻彷彿變得堅固非常。
說罷,也不等她迴應,便拿著香火,直接突入了暗中當中。
我到任雨薇叮囑一聲:“不要走出燭光範圍……”
四周的黑霧俄然消逝。
我皺眉,不知這鬼在搞甚麼花樣。
麵對這類局麵,我一時候,也想不到甚麼好體例。
跟著對於相術越來越深切的體味,我對那些故老相傳的很多端方,和行業內的忌諱,也有了全新的認知。
暗中當中,呼號連連,也不知藏了多少鬼物。
這一招本來就是道家驅鬼的無上神通。
我回了她一句,耳邊已經能聽到,江水拍岸的唰唰聲。
但是我手裡的線香上,那一點香火,卻披收回條條光芒,就彷彿是一根根由火星構成的藐小柱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