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萼兒,我們走。”遙波看也不看這女子一眼,走到綠萼身邊攬住她便欲往前麵走去。
遙波聞言悠然發笑,將綠萼抱在懷中,將下顎抵在她的頭頂上說道:“除了你,其她女人我皆看不上眼,又如何會去找其她女人呢!?有你,我便滿足了。”
“滾。”遙波還是唇角帶笑,但是笑意卻併爲伸展眼底。
“公子倒是好文采。”女子掩嘴輕笑道。
“除非甚麼?”遙波從速問道。
綠萼抱著一盆曼陀羅同遙波一前一後的走著,俄然綠萼身前的路被人擋住了,隻見一年青俊朗的男人現在正站在她身前,笑得一派風騷。
綠萼現在正在一攤販前,看著麵前這些用曬乾了的花瓣所拚集而成的一副百花圖,不由感覺別緻的緊。
本來她此前乃是一無父無母的孤女,因麵貌生得非常都雅,且又無依無靠,經常受人白眼,遭人欺負,有一日被本地一個官員瞧上了,要強擄了她歸去做小妾,她誓死不從,幸得遙波當時脫手相救,雖將她救下了,然他也傷得不輕,他便負傷帶著她分開了阿誰處所,那搶人的官員反倒被彆人將人給搶了去,自是氣不過,是以便一向派人追殺他們二人,而他們現在也是剛來此鎮不久。
女子一番話說完俄然瞥見不遠處的遙波,頓覺麵前一亮,朝他走了疇昔柔媚一笑,說道:“公子瞧著有些麵熟,想來不是此城中人吧!?”
這日遙波剛從魔界忙完便趕了返來,一進房間便發覺綠萼神采不對,因而問道:“你本日如何了?但是誰惹你不歡暢了?”
“公子謬讚了,我倒是感覺公子似你這手裡的君子蘭普通,風雅中又不失沉穩。”女子落落風雅的說道。
“不消了,就這副吧!”
“殺了。”
“我麼!不過是一介江湖人罷了,爹孃也同你普通,很早便歸天了。”
“你瞧,你這株玉蘭花和我這株君子蘭此中皆含有一個‘蘭’字,想來這也算是你我二人的緣分,小人名喚楚留香,未就教女人如何稱呼?”
“早知出門前便替你係張麵紗遮住麵貌,也免得這些人窺測於你。”
綠萼盯著遙波看了好久,才嚴厲的問道:“你昨夜去哪兒了?”
綠萼看著遙波一向有些陰沉的臉,“我怎的聞到一股子酸味二呢!?也不知誰家的醋罈子弄撒了。”說完在遙波狀似一臉當真的往遙波身上聞了聞,從速皺眉道:“咦~!你身上好大一股子酸味兒。”
“若不將他們殺了,死的便是你我二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