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把手伸出去,秦朗彷彿被燙到了一樣又縮了返來,因為體溫計是要放在腋下的,這……
從綠島酒吧出來,遵循黃恩波說過的線路,秦朗來到了一個院子門前。
誰曉得抬手的時候,碰到了輸液器,纔看到瓶子裡已經冇有了藥液。
“有人嗎,胭脂姐在不。”秦朗在內裡喊。
白小菊已經好長時候冇有跟他在一起了,秦朗這段時候因為亂七八糟的事情鬨得也冇有甚麼表情,實在,也不是冇有表情,是冇有一個合適的人選,哪個女人情願無償的跟他在一起呢。
院子裡非常的整齊,牆角用一個不算太大的缸養著一顆荷花。
秦朗悄悄的喊了一聲:“胭脂姐。”還是是冇人答覆。
胭脂笑嘻嘻的說,阿誰東西要快一點洗,不然洗不掉的。
體溫計顯現三十九度一。秦朗暗自叫苦,心說去病院,各種查抄下來,胭脂還不燒的壞了,不去打電話找一個大夫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