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淚一對一雙的從臉上滑落下來,他感受本身的中樞神經被人給堵截了,他已經不是他了。
胭脂悄悄的躺在中間的青石板巷子上,彷彿是睡著了一樣。
“如果,我老婆死在你們的病院,我會讓你們這裡統統的人陪葬。”秦朗惡狠狠,一字一句的說著。
“草泥馬的。”秦朗一巴掌打了疇昔,從中間護士的托盤裡抓起來一個鋒利的剪刀頂在了大夫的脖子上,說:“我老婆如果死了,我頭一個殺了你。”
頭重重的撞在了地上,以後就甚麼都不曉得了。
胭脂躺在手術床上,殘存的一點認識讓她聽到了秦朗最後一次的呼喊,她的嘴角動了動,想要迴應她敬愛的人,但是,一陣眩暈以後,她甚麼都不曉得了。
護士嚇壞了,有一個已經不能走路了,癱坐在地上,悄悄地等待著運氣的安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