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紅夫人？”秦寒道。

“我是老邁，應當我來講。”

老嫗走上幾步，斥道：“一群主子，還不讓開，冇看到夫人駕到嗎？”

兩隻妖大是歡騰，搶先恐後。

他冷冷看著秦寒，喝道：“給我拿下！”

那妖兵踏上一步，雙目一閉一睜，兩束光射出，隻見牛車上的東西竟變得透明，纖毫畢現。

“吟詩！”

“回大爺，內裡就是紅夫人呐。”爬上趴下鎮靜道。

那妖隊長聽了，也不是說話，隻是使個眼色，身邊一隻頭生獨角的妖兵當即會心。

秦酷寒冷看他。

她愛花，更愛紅色。

賣力巡夜的小隊長把手一抬，大聲道：“停！”

兩妖叩首道：“多謝大爺不殺之恩！”

“不不不不......”

“如何了？”她問。

彆人叫她紅夫人。

“是嗎？”那隊長眼有疑色，拿出透明珠子，唸了幾句咒語，珠子大要突然乍現很多筆墨，隨後道，“這頭牛叫阿諾吧。”

嗆！

“是！”壁虎精誠懇道。

“是是是是，”那隊長如夢初醒，擦了擦口水，道，“快讓開，快讓開。”

滾來滾去一邊打快板一邊接唱道：“你說夠了就夠了，我就不說了。如果還要讓我說，我就給你說。我就給你......說！”

“黑水教的禁地內是否有個瀑布？”秦寒道。

“不說？”秦寒眼綻寒芒。

滾來滾去道：“回隊長的話，這是我們雇來的農夫，幫我們趕車，送完貨他就走。”

“說快板！”

隊長點頭，對兩妖道：“有妖牌嗎？”

忽聽一陣婉轉的噪音。

爬上趴下道：“不可，我得吟詩。”

“是是是是，是叫阿諾。”滾來滾去手心儘是汗。

“夠了！”秦酷寒哼一聲，用刀一指刺蝟精，“滾來滾去，你來講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