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哈!”迦樓羅邪神仰天狂笑,驀地出刀,“亂披風!”
跟著冰雕上裂縫伸展,無數密密麻麻,好像劍芒的紅光透出冰雕,一股澎湃的力量顛簸亂開。
枯瘦老者不退反進,奸笑道:“小牲口,管你是甚麼妖妖怪怪,殺了我的坤兒,都要償命。”
刀光如練,乍現即逝。
迦樓羅邪神臉現怒容,方纔他過分托大,以傘為刀,使出亂披風,硬接了這千百爪芒的偷襲,竟被這精瘦男人在臂上抓了一下,皮開肉綻,絲絲鮮血落下。
迦樓羅邪神一把將傘握住,收刀入鞘,悠然嘲笑道:“老雜毛,你冇用飯嗎?力量這麼小!”
方纔獲得喘氣之機的枯瘦老者哇的噴出血來,驚駭道:“我的冰心傘竟被他煉化了,如何能夠?”
“去死吧!”
隻見他雙翅一抖,身如龍舞,萬千刀光乍起如雷,閃動如電。
枯瘦老者定了定神,揚聲道:“中間且慢脫手,統統都是曲解,有話好說!”
剩下三股風暴一頓一震,轟然炸裂。
“你該死!呃啊!”
“擅殺神族,當誅九族!”
“嗯?”迦樓羅邪神正欲再出一刀,俄然心有所感,看向那把被他扔出的傘。
“找死!”
“巨鐮,救我!”
“看你還不死!哈哈哈哈......”
古怪的是,秦寒現在這具肉身,半具屬於邪神,半具屬於他本身。
傘中湛藍寒氣流溢、吼怒、衝湧如河,在枯瘦老者儘力催動之下,竟凝集出四道寒氣風暴,好像吼怒著、張牙舞爪的龍,占有在他身週四角,各占一邊。
迦樓羅邪神挑眉,驀地回身。
迦樓羅邪神仰天狂笑,道:“本來如此,本來如此,我的血,竟有如此神效。著!”
毫髮無損!
目睹迦樓羅邪神撲來,枯瘦老者麵色一變,一邊出聲,一邊再次撐開了傘。
精瘦男人緊隨厥後。
隻見冰雕上紅光狂盛,跟著裂縫越來越多,幾欲破裂,紅光突然一縮一漲,映亮六合。
烈血戰旗!
“快走,我們彷彿惹上大費事了,我能感遭到一股極其強大力量正在復甦!”魁巨大漢瞳孔收縮,一邊走一邊道。
他目光冰冷,伸手一抓,竟從虛空中抽出一杆丈許長的大旗,旗上隻要一團血焰,血焰中鮮明是一滴金色琉璃的血。
霸道大力一絞,絞得粉碎,聲音戛但是止。
枯瘦老者臉上大變,正欲抽身急退,隻見迦樓羅邪神雙翅一抖一震,身影一動一閃,便已掠到他麵前,身後重重殘影很久未消,猶帶奸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