某日夢中竟見到他咬牙切齒地盯著本身叫道:“長樂,你為甚麼不辭而彆?你害我悲傷難過……我恨死你了!”乍然驚醒,隻感覺汗濕後背,心驚肉跳,對當年不辭而彆亦漸生悔意。
小二嚇了一跳,忙道:“客長……您隻要半個時候……”
那姓黃的男人聞言憤怒道:“鄧泉兒,你用心與大師作對是不是?覺善大師德高望重,大師千裡迢迢趕來憑弔,斯人已逝,你怎地不留點口德?!更何況天下皆知,公孫引曾敗給雲山竹海的雲煙,縱是他有你說的那麼短長,連個女人也打不過,豈能妄稱絕頂妙手?”
艾少六一聽,更是愁悶,說道:“喝不完我帶走!快去打酒,謹慎我乾脆賴在這裡不走了!”說罷拿起筷子大嚼,嚇得那小二不一會兒便將半斤酒吃緊忙忙地送了過來。
艾少六抖出幾粒銀瓜子道:“請掌櫃的行個便利,我一天冇用飯,餓得胃都疼了。”掌櫃看了看銀瓜子,招來小二低聲問道:“芙蓉間的客人甚麼時候到?”小二道:“怕是另有半個時候。”掌櫃聞言看向艾少六,艾少六緩慢道:“半個時候夠了。”心中一樂,想不到還能坐到雅間!
隻聽一人道:“雲西辭身兼雲路兩家之長,確是非同小可。”語氣中暴露極其戀慕之色。
“羅莊主這話倒是說對了。”世人大覺驚奇,剛纔聽他說話,明顯對歐陽靈靈冇甚麽好感,此時他卻態度大變,直認羅景天對歐陽靈靈嘉獎有理。隻聽他持續道:“她武功再高也隻能在歐陽間家稱雄稱霸,放眼江湖,年青一輩中,她能比仗劍宮的楚盛衣更加短長?!”
艾少六坐在雅間中喝了幾杯悶酒,皺起眉頭,垂垂感覺酒氣上湧,頭有些暈暈的。提起酒壺一看,不由得發笑,本身竟豪飲般不知不覺灌下了半壺,心道:“如果嫵姐見我如此喝酒,非得擰我耳朵不成。”她本也是個豁達之人,酒足飯飽,心中那股煩悶之氣垂垂散了,伸手往懷中一摸,搜出幾粒銀瓜子來擲在桌上,攜了那剩下的半壺酒往內裡走去。
“我怎傳聞當年她被歐陽靈靈打成重傷?”一人打斷道。
鄧泉嘿然道:“連個女人也打不過,黃兄,這人間能打敗你口中阿誰女子的又有幾人?”他把話題引到雲煙身上,顯是怕再說覺善大師會犯了公憤。
“黃兄也說了是七年前。覺善大師閉關以後苦修禪法,公孫先生倒是專於武學一道,七年時候,此消彼長,足以產生天翻地覆的竄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