賈詡、法正很快和龐德一起來到書房。看罷張遼的急報和孟達傳來的動靜，書房裡的氛圍有些壓抑。

……

法正最早沉不住氣，說道：“朝廷號令天下共擊我等，事情危急，我們不能再等。我發起放棄黃河以南，立即返回河東，憑險扼守。”

“那我們應當如何做？”我模糊有些明白，但又不大肯定。

“恰是。”

“先生的意義是說，環境很傷害，但我們另偶然候，隻是時候已經未幾了？”我總結。

“也就是說八成是真的。怪不得呂布的反應那麼怪，不攻城、不撤退，本來是在等關東諸侯做出反應，夾攻我們。”我喃喃自語，隨即昂首問：“另有誰曉得這些動靜？”

我命令：“情願投奔我們的西涼軍恐怕隻要這麼多了，剩下的都在張望情勢。澠池不必留人了，讓孟達從陝渡河，和兩萬軍隊彙合一起占據函穀關。”我敲幾下案幾，持續安排：“此次出兵函穀關，以令明為主將，孝直、子度為副，務必攻陷函穀關，斷絕呂布糧道。”

法正也不推委，說道：“此事之前，想要擊敗呂布千難萬難，現在反倒易如反掌。王允派人聯絡關東各地，呂布必然曉得。我們放出動靜稱河東遇險，派兩萬軍隊渡河返回河東，呂布隻會覺得關東軍隊正在猛攻河東。這支兩萬人的軍隊度過黃河以後，沿黃河向西，在函穀關北岸再次渡河到南岸，出其不料占據函穀體貼斷呂布糧道，如此則呂布必敗。”

“服從！”龐德、法正一起答道。

呂布歎口氣：“捏造一封，信上說情願為朝廷儘忠。隻要他不死在疆場上，我們就救他一救……”

“是。”賈詡領命，然後問道：“朝廷的詔令是否向各位將軍透漏一二？”

呂布思慮半晌擺擺手道：“不攔！河東重地，朝廷遲早是要收回的，不能讓那些山東人這麼輕易拿在手裡。再說如果現在和馬超決鬥，不管勝負都是在給彆人做嫁衣。”

龐德點頭答道：“部屬曉得此事乾係嚴峻，先來稟報主公，冇有對其彆人提及。請主公決計。”

“將軍，兩萬軍隊剛出弘農，如果我們現在反擊，能夠在過河前攔住他們。”侯成建議。

“先把文和先生和孝直找來商討，其彆人臨時不要轟動。”

……

龐德一樣信賴張遼點頭說：“曉得了。”

“張遼既然把信送來，申明他問心無愧，這件事不要再提了。一會我寫封信，要他放心扼守箕關。”我一邊說一邊把軍報最後關於勸降信的部分刮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