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椰風海苑,胤táng便派了人與熟諳黎船長家的同親兩人,帶著黎船長親筆手劄前去南洋接人,本身二人便忙著命紅葉等辦理行囊,預備立即回京。路途遙遙,又有一雙年幼的後代,路上還不知如何呢。
就在胤táng走後三天,引章接到了一封信,信是青鸞寫來的。引章看過信後,立即呆掉了,腦筋裡“嚀”的一下暈暈乎乎的響了起來,眼神直晃,那信箋上的黑子一個一個的像是在麵前跳動、漂泊!青鸞和太子,竟然拋家去國,一個半月前在廣州上船,往西洋去了!
自傲、敞亮照人,透著利落無能的神情,一時還真有不適應。
康熙已經從京裡派出去暗衛四周尋覓太子,同胤táng想的一樣,這事冇敢張揚,一每天疇昔了,一點兒動靜也冇有,康熙急得心頭直躥火,少不得將在麵前的兒子們一個個罵了又罵,訓了又訓。這日剛接到“無果”的陳述,內心不爽,才方纔罵完一輪,黑著臉坐在禦榻上,瞅著麵前跪著的一溜兒子,目光冷冰冰的轉過來又轉疇昔。
諸人麵麵相覷,望著胤táng。胤táng拂了拂袖子,整了整衣衿,若無其事,一句話也冇說。
回到都城裡,太子失落的動靜固然被坦白了下來,但仍然有一種令民氣悸的因子在氛圍中活動,引章吃緊回到九貝勒府,秦管家和宮嬤嬤見了她先是舒了口氣,隨即又大急,說是九爺返來進宮至今已十天了,還是冇有返來,也冇有任何動靜,這幾日各阿哥、貝勒、親王府上都是吃緊惶惑的模樣,阿哥們也都進了宮,不曉得是不是產生甚麼事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