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好久後,都冇有聽到太子的聲音。
沈老太醫見狀手上行動越來越敏捷。
那這下完了啊。
等幾人來到鎮國府的時候,卻瞥見顧瑾一拉著傅子川和鎮國軍們對峙著。
這裡大部分的人都是男人,即便顧家三兄弟是紀安的哥哥,但也畢竟是個男人,如此密切的行動實在不當。
話音剛落,統統獄卒才方纔從地上站起,這會兒又十足默契地跪在了地上,頓時感覺膝蓋的疼痛比之前下跪還要痛上個好幾倍。
紀安這纔看清四周的環境:“這裡是……鎮國府?”
當看到床上如此衰弱的紀安時,臉上的凝重就一向冇有消過:“甚麼環境?如何又成這個模樣了?”
一個個全都跪在地上不敢昂首,恐怕太子一個開口就是要了他們的腦袋。
牢固手指需求在手指上纏厚厚的棉布,並且每一纏都會往內裡塞一個藥粉,藥粉的刺激性滲入骨頭裡,帶來的痛底子冇法忍耐。
她不是在大牢裡嗎?
他們連那小國師如何出來的刑部大牢都冇弄清楚,彆到時候又從內裡走出來一個大人物,他們的謹慎臟可受不了啊。
卻見太史在地上吃力的往外爬,身上也是濕漉漉的一片,不但如此,這臉被打得鼻青臉腫,嘴角鮮血還不竭地往外流。
跟太子乾係匪淺?
不一會兒,紀安便睜眼復甦,緊接著眉頭擰成麻花,手隻要一動,就痛得她直悶哼。
“我……救……”
腳步的聲音聽起來也是越走越遠。
鎮國軍們:“至公子不要讓我們難做。”
沈老太醫身子一愣,隨後點頭:“還好冇傷到骨頭,冇甚麼大礙,但十指連心,一會兒我為你牢固手指的時候,必定會非常疼,你牢記,不要亂動,你們誰最幸虧前麵扶住她。”
“安安,不要怕,沈老太醫會很好地醫治你的,絕對不會讓你落下弊端。”傅子川轉頭就帶著嚴厲的神情看向沈老太醫:“對吧?”
說歸說,但手上的行動卻並冇有停下。
早就已經被太子折磨得精力崩潰的他們,一時冇有認出男孩是誰。
莫非這女的……
“安安!”
定眼一瞧。
寧夏的到來,給了世人信心。
鎮國府對紀安的好一點也冇有比顧家的人還要少。
很快,沈老太醫被鎮國軍的人帶來。
“是。”
待人走後,獄卒們心不足悸地往大牢內裡探了探腦袋:“冇人了吧?”
側過腦袋,看著屋子裡的統統人都帶著擔憂難受的神情,她卻淺淺一笑:“我不是,冇事麼,你們……如何都一副笑容。”
幾根頎長針紮在紀安的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