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味道如何?”康熙又問。
“皇上醒了嗎?”德妃問。
清月苦笑:“爺,此次真不是奴婢,奴婢也吃了鱉,有苦說不出。本日冒險,就是想把事情說清楚。”
“我又做錯了甚麼?你要如許害我?”胤禛手裡抓著佛珠,一粒一粒的數著,發緊的樞紐,白森森的高聳出來。
胤禛丟開手裡的佛珠,一把抓住清月的肩,麵劈麵地號令道:“看著我!”
烏雅氏用絲絹擦了擦嘴,點頭道:“入口即化,奶味實足。應當是禦膳房的那師父做的。”不等康熙接話,膳房大寺人立馬跪下,說德妃娘娘好短長,禦膳房三百個廚子,您一嘗一個準,這就是那師父的技術。烏雅氏忍著笑,抬眼看了一眼康熙,繼而淺笑著叮嚀賞,跟她來的女官,從秀包裡取出了兩粒金瓜子,賜給了大膳房。康熙看了,也好笑,再次用眼斜了李德全一眼,李德全服侍了康熙幾十年,一個眼神已明白是甚麼意義。他走到大膳房身邊,俯身對謝恩的大膳房道:“我說大膳房,咱賞也領了,您老是不是和我一起退下?”屋裡人一聽,都啞忍著不敢笑。跪在地上大膳房口裡說是是是,倉猝從地上爬起來,冇承想李德全使著壞,腳還踩在他衣襬上,他這一用力,呲啦,衣服開了個大口兒。康熙見狀,撲哧一聲笑起來,他這一笑,其彆人就憋不住了,都哈哈大笑起來。隻留一臉難堪的大膳房站在原地,紅也不是,白也不是。
康熙點頭,“做得好,他在行孝上也一板一眼,偶然,朕也受不了他。他如有老十四些性子,朕和你也會舒心些。”見德妃稍有些不安閒,康熙又接著說道:“你也彆多心,都是朕的兒子,朕冇有不疼的。隻是老四的脾氣有些怪,既不像朕,也不像你,朕就奇了怪,他這性子到底是隨了誰?誒,朕是吃多了他的杠頭,隻能找你嘮嘮家常。但有一點,兄弟幾人,他是做事最當真,朕把差事交給他,也最放心。”德妃笑道:“他能為皇上分憂,是臣妾的福分。等他來存候,臣妾必然好好教誨他。”
“奴婢曉得了。可奴婢冒昧問您一句,青蓮金蟬脫殼的事,您是如何得知的?”清月謹慎的問道。
俄然從胤禛冒出文鄒鄒、陰冷冷的話,清月嚇了一跳,雖冇聽太清楚,但人彘兩字她還是懂的,聽完後脊梁冒出了盜汗,公然是要做天子的,夠狠!和現在金鑾殿上坐著的那位,不相高低,一脈相承。
“我要你本身說!而我,看你如何圓這個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