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聽著這話,內心俄然不舒暢了,曾駿是那蒔花心的男人嗎?看麵相,薄眼皮,高矗立的鼻梁上麵是一張跟曾寒類似的薄薄的嘴唇,比擬於曾寒眼睛裡透著的一抹冷峻神采,他眼眸中更多是給人一種親和感,固然都說薄唇的男人寡情,可依我跟他的相處,他並不是那種隨便胡來的男人。要不然當初我也不會同意林楠楠跟他有來往。
“倒不是我嘴巴甜,隻不過有些人的內涵如外在,是值得人誇獎的哦。”
我正遊離著思路,生硬的動了動嘴角回了他。
我昂首,眯起眼睛,對他笑了笑,“感謝你為我考慮這麼多。”
被誇獎的麻痹了,就當作了職業性的話語來聽了,卻也不感覺難堪了。
“之前的哪個啊、。”
曾寒嘴角一笑,轉頭朝我看過來。
“哦?mm臉上有甚麼好笑的嗎?”
而每次來回,說的話不過就是那麼幾句。
他俄然也朝我靠近了,嘴巴幾近要貼到我額頭上,酒氣也儘數呼在我臉上,鼻尖全都是他的氣味,“不愧是兩口兒,我的也不好。”
“我酒量很不好的。”得空落座後,我湊到他曾寒跟前,小聲的跟他抱怨。
“白總,您好?”
本來想叫阿姨的,想起來了她對我的硬性要求,立馬改了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