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過晚餐以後,曾寒又一刻也不斷地拉著我要出去漫步,在此期間,還意味性地聘請我媽帶著圓圓一起去,我媽當即便心領神會地回絕了。
“圓圓乖。”我伸手把她抱起來放在膝蓋上,那一刹時,我內心彷彿俄然有了答案。
回到家以後,天氣已經暗了下來。我媽老早翻開了房門,像是對待失而複得的寶貝一樣,將圓圓抱進屋去。
我陪著圓圓又吃了一份芒果西米撈,才分開甜品店籌算回家。
曾寒推開車門下來,徑直走到我身邊一把抱起圓圓,說:“你跑到那裡去了?叔叔擔憂死你了。”
“有我呢,我清算完碗筷就給她沐浴。”
在他轉動著方向盤調頭的時候,我坐直身子,摸乾脆地問道:“喂,你如何老是換車子啊?你之前那輛寶馬呢?”
“媽媽,這個草莓冰淇淋好好吃,你也吃。”她說著,將盛著冰淇淋的小勺送到我的嘴邊。
曾寒伸手順勢將我家的房門關上,然後微微低下頭垂眸看著麵前的我,一隻手鉗著我的手腕,抬起另一隻手,指尖悄悄拂過我的臉,抬高聲音,柔聲問:“哭過了?像個小花貓一樣。”
他騰出一隻手,抓起我的手腕朝著他那輛車子走疇昔,說:“我回家的時候,看到你們家的門開著,阿姨正坐在沙發上,情感有些不對,以是我就問她如何回事。”
“但是我要給圓圓沐浴……”
我展開眼睛,有些艱钜地挪了挪腦袋,看著把下巴放在我肩頭的曾寒,問:“曾寒,你乾嗎啊?”
說完以後,我回身去開門。
聽到我這麼說以後,他的語氣這才安靜了下來,說:“那你微信把位置發給我,站在原地不要動,我去接你們。”
曾寒並冇有說甚麼,隻是俄然騰出一隻手,在鼻子前扇了扇,在紅燈的路口停下來,轉頭看了看圓圓,皺著眉頭問:“圓圓,你有冇有聞到一陣很濃的醋味兒啊?特彆酸。”
我翻了個白眼,說:“就是家常便飯,還要甚麼座上賓報酬要求這麼高,那乾脆不要來了。”
她眨巴著大眼睛,問:“叔叔你是不是呈現幻覺了?車裡如何會有醋味?”
我如有所思地點點頭,內心實在有一絲暗喜,起碼,他對我還是坦誠的。
我看著她上了停在門口的一輛寶馬,背影消逝在我的視野當中,俄然感覺滿身一軟,彷彿統統的力量都被刹時抽離普通,有力地癱坐在椅子上,大腦嗡嗡的,像是把一個捅翻了的馬蜂窩活活塞進了我的腦筋裡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