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去!”我斬釘截鐵地從嗓子眼裡擠出這兩個字,正籌算掛掉電話,趁著另有睡意的時候持續方纔做了一半的夢,但是曾寒卻像是猜到了我下一步的行動一樣,在電話那頭笑了笑,說:“你先彆掛電話嘛,我公司新開辟了一個旅遊度假村,環境特彆好,你就當是替我去考查一下,好不好?”
我伸手揉了揉眼睛,但是還是困得睜不開。
“你……”我看著他的模樣,俄然感覺本身彷彿掉進了一個騙局,這類時候,彷彿解釋和不解釋都不對,因而隻好作罷。
我沉思熟慮了一番,然後深吸了一口氣,非常正式地說:“不去!曾寒,我奉告你死了這條心吧,明天誰也彆想讓我和我的床分開。”然後以光速掛掉了電話,把手機扔在一旁持續裝死。
聽到她的聲音以後,我已經完整復甦了起來,呆呆地從床上坐起來,看了看螢幕上林楠楠的名字,一時之間腦筋彷彿有些轉不過彎來。
能夠曾寒將我態度的竄改當作了一種默許,就連我,也差一點覺得,我們之間的停滯已經垂垂消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