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方纔走到公司的大門口,便看到了提著幾個便當盒站在大門前的曾寒。
“顧曉?”曾寒伸手在我麵前晃了晃,臉上還帶著那種粉飾不住的笑意。他行動有些誇大地盤弄了一下額前的碎髮,說:“固然我帥得驚為天人是冇有錯,但是你如許直勾勾地盯著我看,我還是會害臊的好吧?”
他挑了挑眉,如有所思地點了點頭,說:“喔……本來是如許啊……好吧,那我就當你說得是真的好了。”他說著,開端低頭非常當真地吃起飯來。
在我考覈的這三天裡,曾寒每天比外賣小哥還要定時地呈現在我的樓下。畢竟民氣都是肉長的,固然我常日裡老是裝成一個鐵打的女能人,但還是不免心軟了下來。
“不去!”我斬釘截鐵地從嗓子眼裡擠出這兩個字,正籌算掛掉電話,趁著另有睡意的時候持續方纔做了一半的夢,但是曾寒卻像是猜到了我下一步的行動一樣,在電話那頭笑了笑,說:“你先彆掛電話嘛,我公司新開辟了一個旅遊度假村,環境特彆好,你就當是替我去考查一下,好不好?”
他回過甚來,咧開嘴對我笑了笑,暴露一口白森森的牙,說:“那就好,顧曉,我但是在你身上安裝了衛星定位監督體係,你如果不乖的話,我但是會第一時候曉得的。”
放動手機以後,我對著鏡子拍了拍本身的臉,以此來確認我現在並冇有在夢裡,同時讓本身復甦。
“不是不是,我……頓時下來。”我真是有點怕了他了,有的時候,他身上這類固執的品格還真是有點讓人頭疼。
“來,顧曉,你嚐嚐這個,這個白芷參雞湯特彆好,特彆合適像你如許事情起來不要命的上班族,另有這道紅咖哩牛腩……”
這個時候,我媽帶著圓圓也剛好走過來。
但是前一秒,我還不省人事地把本身埋在被子裡,享用著這類長久的安閒,下一秒,曾寒用一個電話非常等閒地將我拉回實際中來。
週末的早上,好不輕易通過了考覈的我,恨不得兩天都不起床,直接睡個昏入夜地。前一天早晨我就已經跟我媽另有圓圓交代好,早上起床不準吵醒我。
曾寒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過來,如同淩晨的第一縷陽光刺破暗中一樣從我的耳膜穿過。
“我說了不去就是不去,你彆再打電話給我了算我求你了好不好?你再打來,信不信我去你家門口自焚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