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他說要跟我講曾寒的事,我第一反應是往不好的方向想,也不曉得是不是被害妄圖症了,擔憂了半天,竟然被他耍了,我內心能不氣嗎?
“既然何總宴客,那我就不客氣了。”我在心底翻著白眼,心想你自找的,那我就狠狠的宰你一頓。
來回難堪著,第二天他的電話就打了過來,把我震驚了一跳。
“我也不想給你添費事。”
估計是聽了這句話,他有些活力了,好長一會,一句話冇說。
“夠吃的?冇想到何總平時吃個飯都這麼節儉啊?”我內心偷著笑他,抬起眼睛跟他對視,看到他眼底滑過的一抹滑頭,還覺得是我看走眼了。
這個時候,我想起了何靖深,他之前跟我說過如果我想換事情了,能夠去找他。握動手機,我再三躊躇,還是冇有打出去。不想給他添費事,又不想在他手底下事情,畢竟又是熟人,事情中會帶來各種費事。
他抿著薄唇邪魅的一笑,朝我挑著眉,“我在想,如果我約你出來,你必定是不會來,如果說曾寒的話,你必定就巴不得了?”
“他也是冇體例,”何靖深搖著頭,昂首看了我一眼,又收回目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