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了這話,我內心浮上一陣肝火,“張逸凡是張逸凡,你是你,他家如何會是你家呢?”
“奉告我,我們好姐妹有甚麼不堪的事情是不能分享的?說出來你就不會這麼難受了!我包管必然會讓欺負你的人下天國!讓他們今後都不會好過!你說好不好?”
這天早晨我是如何睡著的都健忘了,醒來的那一刻,眼睛幾近要睜不開。
曾寒一點點掰開我握緊的拳頭,眼睛裡滿滿的都是疼惜,抬手抹著我的眼角,“好了,再哭下去,待會還要如何見女兒?”
曾寒全都順著我,扶我到淋浴間沖刷了澡,又拖著我去了客堂的沙發上,“用我幫你告假嗎?”
“我已經告假了!”不等她說話,我立馬截斷了她的話。
“那我們也要那群傷害我們的人支出十倍悲慘的代價!”
她猛地轉頭,眼睛裡充滿了血絲和奪眶而出的眼淚,“我冇事啊!”
我鼻子一酸,在我這麼無助的時候,身邊另有小我肯伴跟著我,替我分享內心的苦處,俄然感覺很打動。
我好似聽不清楚他在說甚麼,耳邊隻剩下林楠楠的哭聲,像一把鋒利的刀子紮在我心底。
朝著他分開的方向,我狠狠的瞥了一眼,一把拉過來林楠楠,詰責她,“你找如許的男人,有甚麼用?”
“她出了事,你除了跟現在一樣坐著不動,一句話不說,就不曉得如何辦了是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