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寒摩挲著下巴,一臉如有所思,“實在吧,讓我回味的還是那天早晨的手感,的確,嘖嘖……”
“誒,圓圓……”看著她跑開,我驚奇的下巴將近掉了,轉頭看向曾寒,不成思議的問他,“是不是你教她的?”
週末,曾寒承諾了陪圓圓去海底總動員,圓圓不是一次來看,不過這麼高貴的會場倒是第一次來。
“媽媽,明天是週末哦!”
“叔叔,你說媽媽是不是個愛睡懶覺的小懶蟲?”
“哦哦,但是媽媽都睡了好久了呢?”
曾寒悄悄一笑,呼氣聲噴灑在我麵龐,“圓圓,不準這麼說媽媽哦。”
“我們就一個媽,”曾寒迴應道,把我從床頭拉起來,趁便將我的外套也遞了過來。
一記冷眼瞥過來,嚇得我立馬縮了脖子跑回客堂,拿起茶幾上的一本雜誌,邊翻看著邊等著他,冇想到一小會的時候竟然睡著了。
“你說林楠楠的事,何意柔是如何曉得的?”
“好!”圓圓甜甜的承諾著,對於曾寒的話言聽計從。想起來小時候我喂她用飯,恨不能追得滿屋子跑,冇想到現在竟然被曾寒給征服了。
曾寒又笑了一聲,撫摩著圓圓的小腦袋,“因為媽媽要疼圓圓,疼外婆,另有你叔叔,以是媽媽有點累了哦?”
我看向曾寒,難不成這又是他教的?
我轉開臉,表示在活力,“我馳名有姓。”
“就彆慣著她吃這麼多了。”
完了,看來我在這個家裡是被當作了異類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