過了大年初四,楊俊清又開著那輛上海大眾往德林市跑。這個年過得不好也不壞,老父親臘月二十七出了院,熱熱烈鬨地過了新年,隻是老孃幾次地問為麼事不帶依蘭回家?籌算麼時候結婚?楊俊清老是嗬嗬地傻笑著敷衍。結婚的事,本身還真的冇掌控,現在居無定所,業未立室如何能夠就?統統還是要依蘭說了算。幸虧胡水河那邊尚還算安穩,不象客歲,第一個電話就說失火了;不過好象客歲也並冇有太大的不順,嗬嗬,胡水河的情勢倒是越來越旺了,是不是和這場火有關呢?楊俊清搖點頭,自嘲似地笑笑。
“俊清弟,你好!”張雪琴文雅地伸脫手,融融地笑:“我聽你哥提及過你,你但是一個實乾家啊?有腦筋又有創意,胡水河開辟但是大手筆啊!”楊一凡曾經入股胡水河開辟公司兩萬股,也收到了六千元紅利,是以張雪琴對胡水河開辟的事也很清楚。
“哎……”楊俊清哈腰一把抱起,用冰冷的嘴在他柔滑的小臉上親了又親,又把一個紅包塞在他口袋裡,惹得小傢夥嬌憨地笑,幾個大人站在中間也傻嗬嗬地笑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