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孩子,你說得對,是我想差了,芷卿有病的事千萬不能讓太子爺曉得。”
“我看錶姐還是搬出去吧,公爵府找薩滿太惹眼了,表姐是漢軍旗,不算端莊的旗人,太宗天子的詔令用不到她身上,何況找薩滿的事兒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,阿瑪在禮部做侍郎,公爵府又很馳名譽,禦史纔會盯著呢。”
太醫將頭壓得極低,聲音也似有我無,但康熙聽得很清楚,少近女色?胤禛一貫冷情,對女子本就不悲傷,康熙不擔憂胤禛沉迷女色上,康熙覺得胤禛是麵子上過不去,纔會想歪了,覺得天下女子都如同烏拉那拉語容寡情寡義,為今之計先得讓胤禛想開了,再想著今後胤禛靠近女色的事兒。康熙暗道,胤禛的狀況看,不見得能靠近女子。
“可有何體例醫治?”
太皇太後榮養在後宮,對康熙的影響越來越少,見康熙主張已定,曉得人蔘鬚子保不住了,乾脆大風雅方的拿出來,對胤禛的病情表示了一番擔憂,康熙命人將玉匣子送去給胤禛後,道:“朕代胤禛謝過皇祖母。”
康熙天子一聲斷喝,阿哥所裡的人全數怔了怔後,跪地叩首:“主子拜見萬歲爺。”德妃撲向了床榻邊上,握著胤禛的手,嚶嚶低泣:“胤禛你不孝,你怎能撇下額娘不管?胤禛...胤禛...額孃的兒子...”
“主子因偶爾看過,不敢肯定,何況四爺是皇子阿哥,怎會...怎會為情...”太醫說聲越來越低,幾近低不成聞。
舒瑤因異能被封印比來一向很誠懇的窩在屋子裡當米蟲,每日也得去給老太太存候,舒瑤在老太太麵前極少說話,規端方矩的讓她挑不錯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