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且想開點,得了太子爺的寵,還怕將來不能光宗耀祖,不是我說,你的麵貌是拔尖的,整座毓慶宮無人能比得上,就算現在的良朱紫也趕不上你,你想想良朱紫都能從辛者庫出來,承寵皇上生了八阿哥,你是太子爺的女人,服侍太子爺便利得很。”
李芷卿擦拭去眼角的淚珠,從本日起她不會再哭,既然她已經跌到了灰塵裡,她得重新向上爬,隻要重新站立在高處,李芷卿才氣抨擊現在傷害她,看不起她的人。
胤zhēn環顧驅逐阿紮滾黛福晉的世人,在百姓們中間尋覓那道熟諳有些惦記的倩影,按說滾黛福晉對她不錯,她不來驅逐嗎?那對白虎崽子是滾黛福晉送的,每年滾黛福晉還會送來金銀充作豢養用度,她美意義不來,來歲如何向滾黛福晉要銀子?
李芷卿臉煞白,再固執也會感覺委曲,她冇有給側福晉存候的資格,隻能給格格獻茶,李芷卿失魂落魄般的起家,眼裡冇有一絲的亮光“我去給格格存候,我去給她存候。”如果她不折騰,是不是會成為太子爺的側福晉?總好過現在統統人都得為做出的事承擔結果,是好?是壞?都得承擔,李芷卿悔不當初,她想的過分天真,全然信賴了空間秘藥,信賴了奇異空間,她想做太後這條路,好冗長,好悠遠,
“可不,皇上在朝堂上認命的,傳聞太子爺對他非常看重,昨日宴請誌弘遠人和四爺,聽我乾閨女說啊,太子爺幾次說舒穆祿大人是國之棟粱,說了很多的話,我就從冇聽過太子如此嘉獎一人,你有這麼位孃舅,太子爺也會另眼相看的。”李嬤嬤恭謹起來,不敢再猖獗,李芷卿是旗下包衣,是冇名冇分的侍妾,但她總歸是誌弘遠人的親外甥女,一旦得寵了,職位會很快升上去,固然不見得做側福晉,做個格格還是有希冀的,太子爺不看她神妃仙子般的麵貌,也得看公爵府的麵子,固然傳聞忠勇公爵府早就同李家斷了來往,但骨肉親情哪是那般輕易分裂的,規複來往,不過一句話的事兒。
李芷卿本來都快吐了,聞聲二孃舅成了公爵府嗣子,她忽視了李嬤嬤口裡氣味,忽視她那雙臟手“二孃舅是公爵嗣子?”
她孤單難耐時,也會有效些東西,或者找個乾閨女混鬨一陣,李芷卿肌膚彷彿煮熟的嫩雞蛋普通,摸上去真是舒暢,想到李芷卿之前崇高的身份,李嬤嬤差一點把持不住,幸虧她還記得李芷卿還得承寵於太子,不敢過分度了,狠狠的嗅了她身上的暗香“是四阿哥,昨日四阿哥來了毓慶宮,傳聞另有忠勇公爵府的嗣子禮部尚書舒穆祿誌弘遠人。“看我這記性,誌弘遠人是你的親孃舅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