瓜爾佳氏將弓箭收起,她可冇李芷卿好處風頭,都射殺了猛虎還擺甚麼模樣?利落得下後用目光尋覓丈夫後代,誌遠滿眼以妻為榮的笑意,刹時暖和了她。瓜爾佳氏向誌遠展顏一笑,美若百花之王的牡丹,豔壓群芳,兒子向瓜爾佳氏挑起大拇指,瓜爾佳氏見到舒瑤後,道:“瑤兒,過來。”
主子,他的兒子是主子嗎?滾黛再硬的心也軟了,因誌遠的話眼眶潮濕,他們是皇上的主子,可誌遠不是她的主子,是兒子啊。滾黛甚麼都不能說,擦拭了一下眼角,抬了抬手臂,“我最是不耐煩煩瑣的端方,你接待我的話,端方禮節就免了。”
舒瑤聞聲後,昂首就看兩隻老虎撲過來,下認識的回身就跑,她得引開老虎給額娘再射殺老虎的間隔,不能讓老虎傷了額娘,世人皆默,看著一身紅衣的舒瑤奔馳,前麵跟著兩隻窮追不捨的白虎崽兒,“走開啦,走開啦,彆追我,我不好吃,都是骨頭。”
“嗯。”
滾戴福晉握緊了拳頭,安靜再冇法保持,麵前的是她的兒子,獨一的兒子,也是此生永難相認的兒子,誌遠從出世隻在她身邊呆了三個月就被她寒舍,在外蒙多年,滾黛會想著念著他,不敢多派人回大清,隻能將保柱派去看著誌遠,經常有誌遠的畫像傳返來,她對誌遠並不陌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