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將不曉得天高地厚的李芷卿留在宮裡,隨身顧問太皇太後,外甥女會如願以償。”
“給你阿瑪籌辦藥膏,現是被你瑪法打了,我看正在興頭上的老太太也不會輕饒了你阿瑪,先備下的好。”
“表妹是救下了太皇太後・・・”書逸停口,瓜爾佳氏道:“你們先下去,公爵府裡是熱烈了,但你們記得給我誠懇點,不準多言,不準參與。”
“是。”
“夫人,她會不會連累到瑤兒身上,我們閨女名節不能有損。”
瓜爾佳氏有點無法,“我攔得住?且不說你阿瑪並無錯處,就說你阿瑪這頓打不會白挨的,讓皇上曉得公爵府裡有明白忠君的人。”
誌遠是當孃舅的,李芷卿是遺腹女,樸重的誌遠對李芷卿有垂憐,現在她鬨這麼一出,不是被康熙天子收進宮,就是指給皇子,外祖家是公爵府,但父族寒微,就算是進宮服侍皇上連個朱紫都算不上,太皇太後雖說復甦了,但誰敢包管李芷卿給的藥方冇後遺症?
“太太,太太,老爺被老太太抽了。”
瓜爾佳氏搖點頭,道:”但願李芷卿念著公爵府的哺育之恩,舒瑤幸虧長在惠州,不是和李芷卿一處長大,影響不會太大,府裡的其她女人,怕是・・・特彆是即將選秀的。”
“您是說表妹救下了太皇太後?”
瓜爾佳氏迎出去,兩名小廝攙扶著誌遠,誌遠口中忿忿不平,”子曰・・・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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瓜爾佳氏直接切中了要點,書逸目瞪口呆,瓜爾佳氏起家拍拍書逸的肩頭,笑嗬嗬的說道:“兒子,你有的學呢。”
瓜爾佳氏有仇必報的性子,容不得她在乎的人吃一點的虧,趴在床上的誌遠,道:“他們動手很有分寸,看似重,一點都不疼,睡一覺明天就好了,這頓板子捱得值得。”
“惠雅,不疼的。”誌遠靠在床上,看老婆忙來忙去的,內心一暖,拉住瓜爾佳氏的手,“你歇一歇。”
瓜爾佳氏寬寬茶水,”李芷卿看模樣時救下了太皇太後,皇上即位二十八年,除鼇拜平三藩,江山安定乾綱專斷,會再需求太皇太後?”
”好了,你彆曰了。”瓜爾佳氏親身扶住誌遠,兩名小廝看著健步如飛彷彿將誌遠夾著走的太太,頓時很佩服,不愧是當時在惠州城一箭驚天的女中豪傑。
“最是無情帝王家,書逸啊,孝敬這個詞不適合用在天子,事母極孝者,多為外戚擅權,江山不穩。太皇太後出身蒙古科爾沁,大清入主中原後,承製於前明,治下是漢人,蒙古不再首要了,當今聖上喜豪傑學儒學,遍覽史乘,正值丁壯不容有人壓在他頭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