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旦那拉氏成為真正的孀婦,族裡的人家誰情願讓兒子奉侍她?在忠勇公爵府多住一日,吃穿用度都是公中的,大太太那拉氏也可多積累些私房銀子。
老太太罵道:“就你這熊樣還敢算計誌遠?你連誌遠媳婦都鬥不過,你也不想想,書逸同王府的幾位世子阿哥交好,宗室後輩不打你打誰?府裡上高低下那一件能瞞過過誌遠媳婦?你對勁的時候還不露了。風?你敢算計誌遠,她能饒了你才叫怪事。
佟佳氏淒淒艾艾的抹著眼淚,老太太為丈夫裝模作樣的哭了幾日,他們之間那邊另有豪情?老太太厲聲道:“行了,我還冇死呢,不消你們哭喪。”
分開公爵府,她一個寡居的婦人,冇兒子傍身,可如何度日?長房的血脈不能斷了,她想在舒祿祿一族裡過繼個兒子。
我如何養出了你們這兩給冇用的東西?我對你們如何?好吃好喝供著你們讀書學騎射,可你們呢加在一起趕不上誌遠的一根指頭,在都城廝混了多少年?情麵來往的所用的銀子都能照著你們再做一個兒,銀子扔誰裡,我好歹能聽到個響聲,可你們的現在官居幾品?你們的書都唸到狗肚子裡去了。
大太太那拉氏幸虧還不胡塗,不敢想過繼書逸,佟佳氏對她說過,隻要她不支撐分炊,她就是公爵府的長房太太,過繼兒子養老也便當些。
沈氏隻要兩個女兒,大女兒樣貌平平,小女兒卻生的huā容月貌,可見又是一絕色,沈氏眼看著舒瑤成為四福晉,說不戀慕,那是謊話,女兒樣樣不比舒瑤差。
誌成氣得直跳腳,八旗後輩有幾個清明淨白的,也就除了誌遠這麼個奇葩。他也曾想瑤設下騙局,讓誌遠跌一跤,但常常不利還是他,彷彿誌遠身邊埋冇著高人一樣。
可麵前的人固然多,但大多是不頂用的,瓜爾佳氏一隻手就能清算了她們,老太太缺幫手啊“你們…你們…“這又能怪誰,她當初光想著好節製,成果找了一堆豬一樣的隊友,丹十年無憂繁華的日子,早已抹平了她的心機。老太太道:“給我備車,我去莊子上…不,先去安郡王府。“額娘,您不能走啊。”
如果早教誨,也不至於誌生長歪了。
誌成誌皓耷拉著腦袋,不是他們太冇用,自從誌遠回京後,字職上升的實在是太快了,跟做了火箭似的,誌遠也是光芒萬丈,越是烘托出他們冇用。